Page 95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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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命运。任何没有理性成份的所谓纯粹的完美诗情,只能
说是脱离了人性更深认识世界的一种思维的遗憾。尤其那
种依然还不明白信念是什么的诗,就无从谈起到底什么才
是诗歌神圣的品格了。自古及今中外的诗性与诗意都蕴含
着一种悲郁情结,那是一种深刻的流畅与繁华,绝非属于
单一情绪的轻狂;它有永远值得我们赞誉的内涵的深沉与
广阔,且在极大程度上以不言而喻的诗性及诗意的交相辉
映,以高贵而生动的真理之光,还能一直为我们充分而默
默地展现着所有能用语言说清的一种又一种意义的魅力。
这其实也是一切焦虑追求拉开的思想序幕,可能有时
会以那种极端的想象,来再现许多领悟的均衡。但为了能
给世界从此留下永远美好的印象效果,即使它有再多理由
的困扰和愤懑,它也不必重新使用时代用滥了的疯狂与偏
执。应当说,这也是今天的诗歌必须具备的公义与良心,
断不可再为世相的贫乏与残酷,乘兴而来败兴而去。我们
不妨于忧患中继续保留或是重启系统的爱情,让所有同样
涵盖了诗性和诗意的问题,就此既朦胧,往后愈发亦更清
晰。当然作为本能自然优雅最初的诗情,依然仍可在一首
诗中再度融合与充满,只是不要为情而情仍旧自设发展的
障碍罢了。
诗歌原理必然会有许多,按什么去划分,关键不在概
念应当如何归类,因为那只是一些术性层面上的把握,不
用穷尽一生也许也能稍有领略。诗人真正要学会的,现在
看来仍应是在不受任何束缚的情形下,要更高明的掌握选
择和判断,唯有写出一种感受到思想指导下的诗歌,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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