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23 - 顾偕《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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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舒展不开,愧为二级工!进退两难时也曾想过。只好
               认为“虾公子”之类的骨骼,比自己多几根。

                   “这伢子碍手碍脚。丢我们这里,莫造孽!做不得事
               咧。他搞的活儿我们还得返工。”
                   年尊辈长的师傅总唠叨。



                   人大可不必凡事都出类拨萃。
                   成功的基本,尽管取决于环境,为之服务,有时却并

               非完全出自心愿。
                   事实对于存在的诗人来说,既是分散而淹留的梦,又
               是不断生发而过失的中心。把握自己所想的其中一幕,与
               之同存、执拗地去理解,忽视的细碎的內涵,就会在平静

               里,回复升华的节拍。
                   ——上千年的矛盾,如同善舞的落叶。绿过又被遣忘,
               被梦见且又飘飞。凋谢的记忆开花的盛誉,总带有依依不

               舍和令人战粟的勇敢 ......
                   逐渐远去的,不会凝固。
                   姗姗来迟的,地久天长。

                   命运从未替谁预定过连接意义的契机。默默重负倒能
               使你于普遍中,走向个别的永恒。
                   阎罗的内容,不仅止在制管场。

                   他只是在别人对他各不相同的理解中,自觉地还原,
               只是在他为人已知别扭的去从,再一次展现了仍然有理妄
               想的情景 ...…

                   一切,都似乎有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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