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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诗“第三浪潮”中的“女性身份”重建

——关于“新红颜写作”或“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


作者:江非  来源:  责编:周占林  日期:10-06-15 09:24:03  点击:


之所以这样选择,有诗歌的艺术性方面的原因,但最主要的还是她们的精神危机和身份危机所指示。这种选择,恰恰证实了她们一旦回归到“女性”,时代的精神供给和审美输出所带给她们的心灵落差,从而向我们揭示了这样的一个现实:时代已经无法提供一个“原本”意味上的女性的精神所需。她们之所以痴迷于古典和传统,其实是对于时代的精神供给的反驳,她们只能去集体建造一个虚拟的精神世界,在那里完成一个“原本”女性的各种情感、精神活动。所以说,她们回归的,其实并不是一个时间追溯中的古典和传统,而是一个虚拟的集中了所有可能的一种精神乌托邦。在这其中,她们的生育是虚拟的:“生一个孩子就叫格瓦拉”(徐颖);她们的“幸福感”是虚拟的:“我和敌人共同种完庄稼/然后趁空闲打仗/凭战争结果来瓜分果实/呵,我要感谢这生活——/平衡而幸福/痛苦而高贵/假如没有敌人我一个人孤独地种着庄稼/没有仗打/果实也不香/倘若没有高处的暗箭/我肯定会躺在低处生病”(虞朵:《幸福》);她们的永远在旅途中的理想是虚拟的:“我要去南方找你/带着我细小的河流,那瘦弱的爱/从我的出生地//到南方去/有上万公里/中间要经过许多省//走到陕西就把渭水叫来/走到湖北就把汉水带上/我的河流经过每一个城市//一簇小小的浪花/安静、自在、美好/就如刚刚写好的赞美诗//到南方去/有好天气,也会遇上坏天气/遇到好天气时/我就唱一首歌/遇到坏天气,我不唱歌/就跳一支舞,那些雨落下来//遇到一口锅/我就变成正在冒着的热气/遇到一个挖掘者/就变成一口井//遇到舌头,就变成口水/遇到药瓶,就变成药//遇到枪、子弹/就变成血,血是黑色的/变成白云,飘来飘去(徐颖:《去南方找你》)”。她们的英雄主义是虚拟的:“春夜,草木发情。/天朝上国,我记得是有星星的/有颗星星,打碎我房间的一扇玻璃/之后我披了白袍,提起刀,飞身而出/越过边境。杀到皇城去。/我被山崩的一颗小卵石击中/气人,上帝要出卖我,就让他出卖吧/重要的是,我年纪太大/不适合这趟旅行/不适合护送金子和羽毛做的嫁衣。那是女儿们的事情。/其实上帝不干掉我/到你家门口,白发已三千丈了/京城地面,聚会天下各色女人让我窒息/你端一大碗白米饭,川味回锅肉/我也吃不下/你问我,牙口还好?/我答:不中了。公子保重。/一阵鹤鸣声声,我瞬时不见踪影。半日/你还在呆望,怅怅如有所失”(金铃子:《星期二》)(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brightstar)”。她们的记忆也是虚拟的:“我们肯定错过了什么,比如/一场突如其来的雨。春光长成烟柳/从檐上滴落。那悸动/我私藏在一首诗里/我固执地爱着旗袍和父兄。入夜/爱你窗口的灯亮着。想起你搁笔一笑/风骨和柔情/就从民国的旧纸堆里走出来。硝烟、蔓草,一封/没写完的信。背景美得刚刚好/这成了我的病灶。后来/我用整个江南描述一滴泪的百转千回/我还记得那一世雨季,笔迹里/缀满了青苔,而/一起走过的人,从天色里隐去”(施施然:《从一世雨季里隐去》)(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lurushi)。然而,这并不能阻挡她们要成为一朵飘在天上的白云,一个夜马提刀的侠客,一个之乎者也的书生:“在貂裘后沉寂的人/好久都没进入长安/他在享受自己的风霜/在变黑变健康//他在竹林里饮酒苦吟/画红色白色的梅花/多年以前他属于别人/现在不知道他属于谁//我的长安不缺少人/古人和今人并居/市井繁华/处处船埠处处家//黑夜一黑下来/就有新的盗寇/把长安收去/手拿龟甲、布帛和纸张/住进长安里/喝酒吃肉/通宵达旦写诗”(虞朵:《我不许我的长安怀旧》)。在这些女诗人的诗里,她们之所以有时候又化身成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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