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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诗“第三浪潮”中的“女性身份”重建

——关于“新红颜写作”或“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


作者:江非  来源:  责编:周占林  日期:10-06-15 09:24:03  点击:


种男性化的影子,实在是因为她们的女性意识已经万分强烈,她们需要制造一个英雄的、理想的、古典的、具有永恒之美的影子来对应、满足这种强烈。李清荷(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bzliqinghe)近年来写下的系列长诗:《写给项羽的11封情书》、《遗失在大唐的咏叹》、《一个人的长恨歌》、《太平公主》、《武则天》、《上官婉儿》、《小乔的战争》等百分之百的“红颜诗章”,可谓是更加直接的佐证。在这一点上,这些女诗人似乎和先期的那些女诗人面临着同样的一个问题,却有着本质的不同,先前的那些女诗人是虚拟了自身,而她们则是虚拟了他人,而且她们没有直接对问题说话,而是以一种转身,把问题当做了制造乌托邦的推动机。所以,这也就是李少君和张德明提到的“悲剧性”。也就是霍俊明所说的:“为数不少的女性诗人使记忆的火光、生命的悲欣、时间的无常、个人化的历史想象力以及现代人在城市化背景下的无根的漂泊,都在暗夜般的背景中透出白雪般的冷冷反光。”张立群指出的:“生命的底色与自我的揭露”、“传统经验的反思与回归。”刘波提到的:“这些女诗人中,有的是生活的旁观者,以想像颠覆既有规则;有的则深入到具体的日常中,书写纯粹的个人经验。但她们都不约而同地将社会事件与伦理责任转化为纯粹的美学问题。”龚奎林看到的:在“生存焦虑反拨下的诗意追寻。”这些论断,虽然从贴切性上来说,还并不是准确地看到了问题的深部,但也从一个角度说出了问题的存在。
  由于这部分女诗人的写作,是直接奔向“诗意”,而非“诗歌的”,也由于在她们之前的那些女诗人已经在诗歌写作的艺术性上做了大量的探索,为她们积累了丰富的可鉴经验,而她们也从未参加过任何的诗歌社团、圈子,这些第三轮出场的“70后”女诗人,一出场就不大讲究被先前的一些女诗人极为看重的“立场”、“路线”等写作内部的问题,而是随心所欲,率性而为,甚至不讲章法,在创造那个自我的“女性世界”和解决其间的诸种问题上,实现了与诗歌最自由的结合。她们不仅自觉地褪除了“社会身份”和“地理身份”的影响,还依照这种关系的自由,进入了颇有建树的语言创造,显示了高超的语言能力,从而借助语言将笔触直接指向了个体内心深处,那些最为纯粹饱含心灵审美的诗意生活。正如李少君、张德明在《海边对话:关于“新红颜写作”》中所指出的:“自由化特征和开放性氛围的影响,诗歌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写作最为真实地呈现了女性情感世界的方方面面,也最为丰富地展示了女性在诗歌艺术探险和审美呈现上的不拘一格,一个时代多维而生动的女性形象得以精彩地展示在我们面前。”“阅读博客上的女性诗歌,我们会发现起码有半数以上的女性诗歌,不仅在一定程度上脱离了雅罗米尔式的要么一切、要么全无的精神疾病气味的青春期的偏执性,而且是以包容、省察的姿态,重新打开了女性诗歌崭新的审美视阈和情感空间,在经验、语言和技艺的多重维度上,扩展了女性诗人和女性诗歌的空间视阈”(霍俊明:《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这部分“70后”女诗人在几年的时间里创作了大量的诗歌作品,并最终作为一种集体现象,被李少君、张德明、霍俊明这些理论研究者所重视。她们把诗歌作为了重建女性内心世界和永恒性审美的一种方式和路径,也因此赋予了诗歌在形式和内容上的巨大自由,正如她们自己所言:“阿拉说起木槽,没有什么含义/就像阿拉说水盆、枯井、高架桥/说起它,先别提到耶稣降生/好好感受粗糙美。也许将再也看不到/这东西如今是少了(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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