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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新诗“第三浪潮”中的“女性身份”重建

——关于“新红颜写作”或“博客时代的女性诗歌”


作者:江非  来源:  责编:周占林  日期:10-06-15 09:24:03  点击:


识历史、身世、时代,是为了认识和安慰自我的女性身份。正如虞朵(横行胭脂)(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yanzhiguniang)在她的一首题为《玛蒂尔德》的诗歌中所言:“玛蒂尔德/让我们穿着妈妈的裙子去跳舞/还有三个月的艰苦/我们就到了物质丰足的岁月/你就可以顺利地换掉你的穷丈夫/哦,不是吗/一万项链等着被你领走/来,划个圆圈/这堆归你,这堆归我/真的,下辈子别嫁穷丈夫/哪怕自个过一辈子/打死也别嫁穷丈夫/在结婚之前/记得翻翻他的口袋/亲爱的玛蒂尔德/我见不得女人受苦/流出钻石一样宝贵的眼泪”。这个莫泊桑精心制造的故事,由于出发点和审美原则变得不一样,当被再一次使用时,其意义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而在另一首诗里,徐颖(博客地址:http://blog.sina.com.cn/qdxuying)将“女性”推向“母性”时,则淋漓尽致地亮明了这一部分女诗人对于她们女性身份的毫不回避、坚决执行和无限放大:“戒掉啤酒/戒掉咖啡/戒掉眼泪/戒掉口红和高跟鞋/辣椒和巧克力/我要生一个孩子,叫他格瓦拉/叫那个奔跑在丛林里的男人/一个叼着烟斗的大胡子,浪漫冒险家/叫一片既爱又恨的土地/一场不大不小的地震/我的孩子,格瓦拉//穿上防弹背心/穿上厨房/穿过整个的拉美大地/穿过一片英雄埋伏的苜蓿地/我要生一个孩子/叫他格瓦拉/我要让他的父亲事先熟悉草药/熟悉暴力、不公和救赎/要以爱情的名义/是复活,而不是纪念地/为我种下格瓦拉//要让这个孩子/爱上他的父亲/爱上我,爱上美洲的树木/也爱上亚洲的鲜花/我要让这个孩子一出世/就用左手向世界打个/独特的招呼:切——/我是格瓦拉。切——/就是格瓦拉”(徐颖:生一个孩子就叫格瓦拉)。而这些“新的”“70后”女诗人之所以要在她们的作品中,重新恢复和张扬她们鲜明的女性和母性身份,另一个关键原因,就是霍俊明所表述的那种诗歌自身的艺术流变。不论这些女诗人们,是否在主观上认识到了一种写作“规避”的必要,是否对于前期的女性诗歌尤其是和她们同代的女诗人的创作有一个高度的理性判断,她们都会因为对一些前期女诗人作品的熟悉,而在写作的潜意识里,实现尽可能的避让,而另辟蹊径。这是她们作为创作主体的本能反应。而另一方面,诗歌艺术的发展也在不断地要求自身针对于那些早些时候的“女知识分子”和“祛女性化”写作发生再一次的变化。这两个诗歌本身因素的潜因,直接导致了她们走向了“复本、复古”之路,集体重新回到了“女性”这一出发点上。而时代,也当然给这次“复本归位”提供了合适的土壤和有利的条件。
  以上我们说过,这些“第三轮”出场的“70后”女诗人是自动远离了“女知识分子”的责任和“中性化”身份的变异的,那么,她们的写作,离开、抛弃了这些男性化的公共话题,将会到哪里去?这关系到“何为现代性之下的中国当下女性”的思考,关系到她们对自身的认识。考证她们大量的作品,我们可以看到,她们基本是在精神要求上的走向了古典,在具体的诗歌写作上接近了传统,在审美上看重了美的永恒的一面,并由此而发出了对古老的理想主义和英雄主义的呼唤。这一点,在李少君和张德明在《海边对话:关于新红颜写作》一文中同样有分析,文章指出:她们“是对传统文化和古典诗意的守护和回归,这一点在前几代女诗人中比较少见,可以说是一种新的倾向和追求。其实这也是女性诗人的优势,她们可以在这方面尽情展现女性的细腻独特感受。虽然她们已经是以一个现代女性的身份来进行的,但女性身上的传统色彩其实始终比男性多。”而这些女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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