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2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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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早就造成了诗歌一样不能摆脱的苦难命运。一个民
族若是始终不愿认识到,就此于精神上会更大的失去什
么,以控制而赢得所谓的恃才傲世,于诗歌中,还会有
这般难有更多自由容纳的明日未来吗 ?!
我们现在很是担忧社会的许多不良习气已反映到诗
里来了,更是无不忧虑阴谋也总是能与今朝丧失了向导
的诗歌,堂而皇之的结合在了一起。我们还将依赖怎样
一种浪漫的范式,继续可用自欺的酌酒自宽,仍然不明
就里的要去做尽表面诗人的愤懑不平 ? 在过去新诗的几
十年乃至近百年间,一切构造原则的形成因素,仿佛大
多一直在以显然无所多少深意的基本兴致放纵的一致性,
依依呀呀胡涂帐似的还要一再暗示我们,必须永远牢记
那些其实是属于诗意训练无甚多大抱负憧憬的肤浅。这
是什么途径的力量最终所能导致的错误示范作用,想来
从不缺乏信仰的西方基督世界,一定都会对我们身边长
年仍在发生的这类莫名狂傲,所知甚少或者说是依旧不
可思议。便是这般亳不顾及独特而开阔深沉寄寓的作品,
一不留神俨然步入了所谓的“经典”,总体看来即算已
然传世,有些也不过是种谬误流传的浪费。
诗歌,尤其是汉语诗歌,永远不应是偶然相遇的澎
湃激情,它委实当为苦难人生最为精致的一个标点,而
不应再是不负责任的省略号和什么武断的句号。但愿今
日诗歌通过许久“外包装”的机敏分行,那些夹杂着累
赘的标识,早已没必要于断句节奏里存在了,否则诗歌
的探索依然会很笨拙和辛苦,跳跃还将在某些传统的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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