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5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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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置里,较好的掌握能于空间发展上不受阻止的“原创进
               发”。幻想型文学始终是诗歌的最高峰,这些通常不会是

               指那些经验的“神曲”,更不可能是个人经验所编织或催
               生出的什么未来之花。抽象体验也许永远是诗人的一道难
               题,但它确实应当说是勇敢者的传奇。沉默者时而会有一
               种意想不到的精彩呼喊,一切抄袭生活模糊而离奇的陈词

               滥调都已远去了,诗歌省略了所有平庸之作的过程,也正
               是这个时候,抽象体验的完善,方能以同样精湛和迷人的

               美,加速了改造事物的自信。
                   “我希望时间会变为一个广场”( 博尔赫斯 )。这里谈
               的不是有关时间起源的问题,而是在描述任何的复杂性总
               有最好的一面。这种抽象的乌托邦式渴望,仿佛用后立体

               主义对时间尤为精细的解读,贴切让诗歌也说出了世上任
               何事情会有的发生或是结束。这个星球的方方面面,有太
               多繁花似锦的兴衰消耗着人类的激情,感官性的物质力量

               是难以消除世界的疼痛的,要使诗歌真心为之而不再又是
               场文字游戏,更深的文学意识,就决然不能去看那些表面
               的伤疤,并完全赞同早逝的德国诗人诺瓦利斯所说的“生

               命就是精神的一种疾病”。提升人类的精神命运,让智慧
               不断的改造我们,永远于追索中最终都能通向真相的真理,
               这般以个性的声音展开的从不被同化的抽象推演场景,自

               当是诗歌灵魂丰富的风景,也是所有创造性诗篇,有着更
               多想象实际事物一种主题净化的建立。诗人的思考进程,
               所谓机智的写法,不该继续还是山水人情诗句草率的打发,

               任何在与时间角力的绝高的对话者,他们都会运用正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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