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1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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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学体系,尤其能在思辨的实践时大放语言光辉的荣耀!
这样的诗人,无疑是有着更高力量的价值的创造者。能够
不顾一切打破局限程式直陈时代蔽端不畏任何压制的诗
人,应当承认他的根本方向,是上帝都会允许并可能是深
切认同的,因为他不是欲望的奴隶,相反或许正是众神一
直所期望的解放灵魂的使者。用诗般的伦理辨析和道德尊
严,不断清除虚假阻挡人类精神的倒退,时常在永恒与短
暂间远离教条的摆布,以强大思想号令那些具有本质内涵
的意象,都来自己的作品中集合,不难看出这需要多大正
确的野心才能为。于历史而言,有时谦逊就意味着停顿,
只要对荒谬的质疑不是在蓄意拔高,所有的不安方式,相
信都能以相应批评的断言,为时代凸现出崇高的前行意味
来。
我们为什么还热衷于写,诗人的智巧在对贫乏岁月审
视后,除了一些纯粹的抒情性和本能的领悟力,再会对那
些内在本质有多少灵魂闪现的发现?我们绝然再不可一无
所知贸贸然继续去拼贴那些看似华丽的想法,万物都有其
生长与发生的自在逻辑,便是往返穿梭不确定的错误,痛
苦和盲目,似乎也总有延续漫游的依据。如果诗人在这些
困惑面前,不去警惕的找出答案,甚而只愿乖乖依附在困
惑规律上悉听尊便,更有甚者还要恶劣的去赞许障碍,如
此,幻想的悲剧何足为奇;浸润在良知败作中的狂欢,与
一个国度真正需要的整体文明进步,又有何关!应当说任
何一个不懂政治意图或对政治麻木的诗人,自古迄今都不
会是一名健全的诗人。我们无须举例诗人内心应有的庄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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