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3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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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以真空感,它始终当为认识的飞跃与穿越,显然尤其类
               似英雄式的那种对崇敬之物沉迷的永恒庄严。问题在诗人

               这里从不会成为政客,所有优秀诗歌的能力,就是最大限
               度地要对一切困扰事物及未知领域的诱惑与恐惧,加以透
               彻而漂亮的解决。否则一切与此有关的腐朽和黑暗,那才
               是人类不光只在诗歌中就已看到的某些命运的“终曲”!

                   就诗歌更宽阔的前景来说,人类生活而外的艺术想象
               力,虽然几千年了却依旧未曾丧失殆尽,相反空间到处都

               还糅合着平凡中的诗意,只是通常我们较难看到这些事物
               一直有的“译作”。即使有所发觉,一般最多仅能做些平
               庸的领会,毕竟深刻的产生或是赏析始终都是罕见的。古
               人所说的“高山流水”便是莫大的证明。同样,这也是俗

               语与雅语之间根本的区别。诗如果都是那么容易轻易读懂
               且丝毫不存困难,那所有领域岂不一样均无所谓存在什么
               突出和杰出 ? 千面风景百屋平列的单调的繁荣,哪还要另

               外高的比喻再起什么装饰的作用!其实不少人已在那种“绝
               望表达”的品质与特性中获益了,那是额外赠予平凡心灵
               深度与深情的激励,它帮助人们辨认了日常而外尚有的崇

               高,让苦难和贫乏有了拯救的意味,也以一种语调宽慰的
               抚摸,使世界更有了回望不幸仍需前进的信心。其实这全
               然就不是一种能让人很快忘掉的“终曲”,所有的爱情有

               了描述,生命的看法不断在错误中总结 ; 文明可以有所指
               责,一切倾向也并非都是最终的事实。艺术在“绝望的表
               达”里能够原形毕露地去做许多改变,那些超越时代的见

               证者,或许唯有他们才愿真正说出自然与现实实际,仍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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