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78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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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就流入了中国诗向来不注重思想多为抒情的通病。
忽略了根在人生的沉思,时常被动触动而无法多一些
灵魂体验 ; 总是才高唯其思想不深的不能让内心世界,贯
穿到广阔严谨更多真理的需要,这样的一种极少会于压力
下焕发精神曙光的作品,或者确实能够较好体现人性与世
界显著认识汇合的作品,在我们今天这个仍然必须展望深
度与深刻的时代,看来依旧是个亟须恢复思想目标的问题,
也更是个艺术是否真有能力拥有主观审美态度的问题。
我们骄傲思想的许多的观察都已超出了文学考量范
围。而在文学上,往往眼睛的缺陷恰好正由内心来代替认
识。表现一种影响,首先在于兴趣。当经验已成为问题,
摆脱及物意识的束缚,探求诸多困惑来源,总体上讲这就
并非是一些呼吸意象或隐喻的平衡便能轻易做到的。这种
时候思想通常要求我们,懂得和掌握逆水行舟于现象迷雾
中顶风而进,能勇敢的往而复返于最大程度接近真理的艰
险,只有一种稳定性的连续揭示,方可更好的发现自然的
一切。在诗歌创作中,那些有思想的作品,只有做到以想
象的筹码赢得幻象的真实,即便有时是在用虚无展示一切,
这类直接可以构成诗歌浓度和强度的语言力量的共同体,
实质就是种包含了反抗与挑战的真正意义上大开大合的和
谐,也是所有文学作品,必然所要的最终期待。以不可预
测来完善我们人类感知的思想事实,致力于沉思的雄心得
以最大能量的发挥,这是世界今天对诗人并不仁慈的要求,
也是未来于遥远,愿意继续支持诗人前进最起码的鼓舞。
把一切客观以外的非现实世界全都联系起来,磨炼最终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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