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0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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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有幻象的迷恋。一种准确性的极致,是思想的刻骨铭心,
             而非那种汇集着人性缺陷的翻奇斗巧,更不是无力于巨大

             心理能力认识妄谬的狂想及放纵。被技巧征服的诗人向来
             不可能成为优秀而伟大的诗人。这个世界仍会有爱情不断
             萌芽,唯有真诚可以重复,除此背离了这条敞开的道路,
             没有更充实的创新思想体验再可选择 ! 我们不是想要以什

             么自我雄辩,来增强那些知觉之上敏锐批评的舒卷自如。
             诗歌确实是有绝对的观念,可以让部分少量的思想家诗人,

             努力的去说出一些生命意愿的终点,以及人类精神总在沸
             腾之中,那些仍在无限丰沛着的追问的实验和一直叠合着
             矛盾与不幸的前进。我们同样有理由感叹不少至老不衰的
             信念,在数之不尽沉浸的败笔中,依旧不在意什么忘怀得

             失。这便是最终都将好好凝视自己的所有思想亲历者的高
             妙之处。诗歌并不是浪漫的同义词,它仿佛一开始就有生
             存价值诸如苦难之类的陪伴。这就像一名于凡间必定会要

             处处受阻的天使,许多伟人似乎注定先要学会当一名卓绝
             隐士,如此才能将自己的气质个性乃至精警的想法,巧妙
             的融合在不期而遇的时代之中。时间是他们一生都难以战

             胜的最大的敌人,除此而外,不屑于把玩一切外围辉煌的
             理性诗人,每天进入到巨大的怀疑状态,只要眼前的情境
             触发并不属于消极的珍惜,那么什么需要强烈吻合内心沉

             浮的客观呈现,都可尽情发挥和奔涌 ; 什么超逸之境,也
             都能于浸染着深沉苍凉的意义空间,折射出透彻的哲学禅
             悦之风。

                 思想有时就如鲜见的空气一样弥漫萦绕在我们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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