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9 - 顾偕《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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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你的意义在哪?怎么是意义 ?”莫主席插腰
               道。反复又踱。

                   诗人着实哭笑不得,便说“我要回归。”瘫椅点烟,
               只得“油”。莫主席愈发认真,手一甩,止步问;“回甚
               么归?学得文坛那一套!”诗人掐灭烟,站立,顶天说:”
               我从不舍己效人!我渴望炎热。”狂完,颠连而去。

                   ……
                   莫道莫测,似在背后想:“——他不怕烧死吗 ?”真

               实的皱纹轻蔑地,这便蹙了蹙。
                   生活的路究竟多长,不是现在该知道的。但心底的目
               标应当清晰,应当先于行动。阎罗决定不去文协了。那儿
               没有诗。

                   他无策中想了一策。幸免了自误。
                   他要保持自己。他要静。静即含动。他渴望孤独,渴
               望于孤独中回忆。然后再走。社会的进化,仰赖于人类精

               神个性的不断发展。萌动的热烈,压抑的迸发,严酷境遇
               在不自觉地扭曲着自己,偶尔相对地又扭曲着别人。诗人
               急需一马平川,急需互吐真挚。

                   过去是种充实的空虚。但沉淀的思想,却非空物。它
               来自生活,是实践认识论,是生存知识,是毁灭的收获。
               他想。

                   阎罗在家待了很长一段时间。似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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