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87 - 顾偕《诗魔》

的信念……
阎罗咕噜咕噜阵茶，咬住烟，猛吸。挥去眼前雾，漫

不经心说：“我们，除了各自的缺点和优点，谁没烦恼？
只是烦恼有时是具体的，有时是抽象的罢了。别疑神疑鬼，
没告诉你这边情况，因你功课紧。司鱼最近怎样？哎，突
如呢 ?”

武七欠欠身，双掌按椅，用力一拍，又紧紧牙关长叹道：
“咱们的老大哥苦喔，近来瘦得走路像飘一样。还不停地

在写他的世界名著——《类人人思绪汇编》长篇。星期天
上午我找他，他竟于常去的那家厂外小酒店，迷迷糊糊说
钱是拯救、酒就是父亲 ..... 我老喝也不至于他那样嘛！”
阎罗蹙额疾首，唉一声“痛苦是精神病。”震毕，又

及突如。
“他呀，一无所知。几次电话都摇不通！噢，这是司
急第三季度的奖金，还有封信，要我碰见你转交。”武七

掏完内袋，整整西装，顾自酌酿。阎罗连忙拆阅，当读到“我
显然不可能做你的老师，但我应该能做好你的年长者。我
将力求在今后的日子里不让你失望。你应该有一个人，一

个见证。你也应该长大起来，再大起来 ..... 这些钱，先买
件衣吧，过冬要紧；寒冷是不管你是什么的，纵然诗人——
也照冻你不误。”顿升无穷的压抑！

不知怎，文协内外，对阎罗，竟议论纷纷。一说他所
发诗中，呈作伪；二传他时常折价当物；更有甚者，绘声

绘色：诗人尚存不少房帷隐秘，白天总见他困极小睡 ...... 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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