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灵荒原的“但丁式”拷问与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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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荒原的“但丁式”拷问与救赎

陆健长诗《一位美轮美奂的小诗人之歌》论稿

作者：子午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8 09:22:35　　点击：

b、情感复制：道和理→同性恋？现实中很多事物表面上看似没有什么关联，而实质上凡是共存于这个世界的所有事物都存在着内在的关联。美国气象学家爱德华?罗伦兹早在1963年就发现了这一混沌学的“蝴蝶效应”④现象。他提出了这样一个著名的命题：“一只南美洲亚马逊河流域热带雨林中的蝴蝶，偶尔扇动几下翅膀，可以在两周以后引起美国德克萨斯州的一场龙卷风。”据说这一效应理论便是受到2200多年前“庄周梦蝶”的启发。
　　同样地，陆健也是受到了《庄子?齐物论》里“不知周之梦为蝴蝶与？蝴蝶之梦为周与”的启发。在日常生活中，“国家”、“人民”等使用频率最高的字眼常常沦为被盗用最多的词汇。这是一种关于集合概念的不约而同的集体情感复制行为。“比如国与家//这两个词汇，从泾渭分明到模糊不清/比如道和理，竟成了同性恋关系/伊人在水一方，如今滚成一团”（长诗第九章）。
　　陆健最擅于在诗中将严肃的茎叶连接上一个个幽默的花蕾。甚至，他把人的情感信息复制与同性恋问题粘贴到一块（据世卫组织的权威统计比值，在100个人中有4～6人为同性恋者）。“‘煤球是黑的’和‘元宵是白的’/都对，但都自说自话，却没提/它们都是圆的”（长诗第十七章）。陆健的幽默就这样“润物细无声”地渗透到每个诗句和每个词象建筑中。
　　2、信息垃圾：过剩/话语遮蔽
　　毫无疑问，哲学问题的验证最终总得归结到数学方法论层面上去。同样地，陆健在描述置身于信息过剩的语境感受时，也用数字量化的方式来表示：“我吃了一千碗饭，为伦勃朗的绘画/镶上一幅铝合金的画框；我洗了/一百次澡，濡湿黄宾虹的狼毫”（长诗第七章）。而最具有反讽意义的，人类文明就是通过这样一种方式痛并快乐着——
　　“八大山人的鸟鸣刚被听见
　　艾略特就在他的黄昏里昏过去了
　　
　　博尔特比鲍威尔提高了0.16秒
　　哲学家回过头去研究老子的高妙
　　我的书案摊开《道德经》17个版本”
　　（同上）
　　信息过剩导致垃圾信息（包括垃圾诗、垃圾文化）的大量产生，“语言成了喘息/韵脚成了垃圾，翻滚着，弥漫着”（长诗第十五章）；“一二三四五六七/数字发声之后变成物质之欲”，并“把叙事叙到琐碎、琐碎不堪/把文化写到与文化无关的程度/把诗歌史写到遗忘了诗歌的程度”（长诗第十六章）。
　　“与文化无关”、“遗忘诗歌”不但是对文化和诗歌的遮蔽，同时更是文化传播者及诗人的一种自我遮蔽。这也许是他们在传播文化和写作诗歌时所始料未及的。成千上万的信息当它甫一发出便已在半途上被淹没和“格式化”了。当一个话语场在生成的同时，它立刻就被一个更为巨大的隐形的场、秩序所遮蔽（包括各个话语体系之间的相互遮蔽）。
　　3、思想枯竭：心灵“荒原”的形成
　　整整一代人表现在个体思想的迷惘、荒芜和心灵枯竭，不可避免地导致现代人心灵“荒原”的形成。一如艾略特从“看进光的中心，那一片沉寂”，进而看到了整个社会“荒凉而空虚是那大海”（艾略特《荒原》第一章《死者的葬礼》）。艾略特在这部长诗中，让荒原同波德莱尔笔下的巴黎和但丁笔下的地狱作对比，并将神话的、人类学的、基督教的和东方宗教的意象结合在一起，着重描写了冬天早晨黑雾下的伦敦景象：一座虚幻的城。以此反映和象征第一次世界大战后整个西方世界的精神危机。艾略特在90年前对伦敦景象的描写，竟不幸成为当下现代人心灵“荒原”的一种预言式折射。
　　这就是信息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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