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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灵荒原的“但丁式”拷问与救赎

陆健长诗《一位美轮美奂的小诗人之歌》论稿


作者:子午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8 09:22:35  点击:


袭,偶尔灵光闪现”。他非常理智地将自己定位于“在前贤止步的地方起笔/从波德莱尔以来便是如此”(长诗第三章);尽管我们“已有的其它写作,无论如何勤勉/除了练笔功能,全是无效劳动”(长诗第十三章)。
  他毫不犹豫地以解剖刀式的思辩语言楔入当代诗坛,为当下的诗歌现状诊病:“诗坛已呈褪势/在污染物与杂草之间穿行”(长诗第八章)。事实上,以陆健为代表的优秀诗人已责无旁贷地接力肩起“五四”时期的启蒙重任(既是诗的启蒙,也是人性和文化的启蒙)。“荒凉在我眼里”,他这时内心的感受就像“还没出道的勇士一般”(长诗第十章)。
  侵染其中,最使诗人痛心的莫过现代人普遍存在的心灵“荒漠化”图景。从信息传播的意义上说,网络传媒的发展一方面是文化的推进器,促进了“信息高速公路”的形成;另一方面它始料未及地却成了信息复制、情感复制,甚至是文化复制的温床,并由此导致了以下两个后果:一是原创性文化产品越来越少,二是它又反过来对文化、信息自身进行消解。于是,信息复制→信息过剩→思想枯竭,成了一种恶性循环的“信息消解”(思想消解)流程。
  1、信息复制:科技=保鲜?
  透过陆健的诗句,我们隐约感觉到他那语言的锋刃上所闪射出来的寒光。“我们这一代人悲哀地看着莱蒙托夫”。这寒光——从现代人眼里和语境里的“荒凉”直指心灵的“荒原”。“我伸出手来,是要索取,还是/送给别人他所需要的东西?”(长诗第十章)难道说,“科学技术的聪明发明了冰箱/它(的作用仅仅是)要为陈旧的故事保持新鲜”(长诗第五章)?
  陆健在长诗的第二章,借美国传奇女诗人埃米莉?伊丽莎白?狄金森之口说:“我是无名之辈,你是谁?”在信息被一再复制的时代,诗人每天“在闪念间,在被虫子蠹空的日历里/在籍,在册,在人群中躞蹀而行”。而我们所能做的,就是在这“天苍苍野茫茫”中,以一种置身物外的方式进行自我保鲜——以“活个洒脱通透”(长诗第十章),这无疑已成了我们唯一的“选择”。
  紧接着,陆健将形而上的哲学命题不着墨痕地转入生存层面的具体细节的叙写:“可是儿子太小,春天太瘦”;“我眼观工资条:一是一二是二/我周边,缺少阔大而粗砺的自然”(同上)。便是这一代人(包括诗人)的共同命运。也许可以称之为“命运的复制”(或保鲜)。既要从为人夫、为人父(还有为人子)等的角色中担当着养家活口的生活艰辛,更得肩负起文化和人性启蒙及新诗建设的时代使命。而要完成这两项重任,惟有一再地对频繁转型的网络语境及诗歌语言进行“科技保鲜”。因为青年诗人的更新换代和网络语言的淘汰率太快了,比流行乐坛的歌手淘汰速度还要快。
  a、语言复制:名词与蛀牙网络时代的人们已习惯在程序化、符号化的环境中生活,当语言、信息被一再复制和互相复制,词汇也自然而然地成了一种面具。面对这一现象,陆健用他惯有的幽默语调从容写道——
  “其实唐朝,李白还是李黑,又有
  什么区别呢?高行健是法国人
  还是中国人,又有什么关系呢?”
  (长诗第二章)
  从什么时候起,人们就开始热衷于“拼命给语言吃糖,把名词牙蛀掉//甚至给笔下的事物隆胸,嫁接、拼凑/生造、割裂概念,如同超市的/‘火烧冰激凌’”(同上)。生活的虚假导致语言的失真和面具化,而语言的虚假则直接导致诗歌对生活的失真及悖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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