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57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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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把握迫切耐心并还有可能展示出某种神力的诗歌,它必
               将跨越诸多障碍成规,不再会像保守派那样用惯常的手指

               触摸事物 ; 它会淋漓尽致地说出生存与呼吸的意义,并将
               踏过现实一切戏谑之作与病癫之作的喷发,深沉而仁慈地
               打量完所有的迷狂、畸变与扭曲,并于一种深远之中得以
               宽恕的辨认之后,就将以最大的感悟艰苦劳作,把眼前分

               裂中组合出的人类命运的困惑,以自己具有音乐感和色彩
               感的文字,把这些发人深省的艺术真实,用自己敬畏的浓

               重效果写出来。这是诗与未来保持着稳健状态的一种透彻
               而有温度的交谈,作者、读者和听众在此都没有面具。可
               贵的表现,无疑会在更多生命真正适用的艺术感知上频频
               相交互相穿透,而所有悲剧作品的高度,就在于一种高尚

               渠道绝不模糊的打通。荷马一生在寻找这样的梦想和期待
               着向往意义的降临,伟大诗歌中的这类精彩的启发,即使
               后世诗人毕生也在这样的漂流,只要人性不受羁绊牵制,

               一切的可能性,同样也能在不懈前进中完成。
                   我们是否真的将内心的神性都难以激活 ? 那些自发性
               的诗人总相信灵感会飘然而至,他们一概求诸于本能的高

               妙玄虚,就像一个愤怒青年,总以为才华无须任何调节,
               美妙绝伦就会是种自然诞生的法则。可能一种阶段性的作
               品进化,通过暗示及激情的作用,是会赢得一些偏离了理

               性与逻辑认知的追随者,但这样的诗人如果也想与永恒密
               不可分,甚至还试图想让自己那些不堪卒读的诗作,在某
               些阴谋的炒作下突然都变成了光辉篇章,这种自欺的逼近,

               想必最终也会使这些从不愿做隐士的诗人,到头来还会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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