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鹅塘村”与精神生态: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伦理意识 |
|
|
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3:20 点击: |
|
神共同体的一种责任与道德关怀。
在《栗园》里面,诗人展开自己的想象,“我整夜醒着。\露在外面的半个身子被照亮。\抚住胸口,\甚至能听到\启明星在千里之外,\小声咳嗽”。还有家乡那些普普通通的人送来的牵挂,诗人写道:“忍受着时光的鞭打却不吭一声\灵魂被扣押在回家的半途\生存的拷问耗尽了香气\我走在鹅塘村的泥泞路上”(节选自《远山如碑》)。情到最深处所产生的感动往往是久久不息的,在诗人看来:
你们不在我身边
所有的日子都像空旷的打麦场
我想你们的时候
蜻蜓一头扎进了泥浆
……
我不在你们身边
你们要互相温暖 彼此体谅
——女儿啊
……
人生如狼
你们要学会坚强
——爱人啊
……
尽量不要与时光对抗
要顺着命运的意思
它想怎样就怎样
在这里,诗人用对亲人的想念来表达自己内心里那难以抑制的情感,表达着对孩子和爱人的亲切关怀。字里行间带给人们心灵的触动强烈而又温婉,一切都在情理之中,却又似乎是情理之外。人最可贵的就是能够在精神上获得一种安慰,诗人看似想的是家乡,想得是妻女,实际上他已经超越了诗歌外在的情感表现,而是倾注着诗人对心灵深处那片净土的坚守,对人的精神回归地的一种道德关怀,更是对精神生态大系统关照下精神共同体的坚持与重视。这样的思考与表现在诗人的很多诗篇里散布者、着,如《春天》、《故乡》、《我的鹅塘村》、《有时候》、《记住》、《栖息地》、《两盏灯》、《羊的家乡》等等。
(二)一种伦理姿态:“平视化”的写作态度
伦理世界从来不缺乏人们的关注,也从来不缺乏文学创作者笔墨的渗入。“平视化”的写作态度作为一种伦理姿态现象出现在当下的中国诗坛,这无疑是值得关注的。在当代文坛,尤其是当下的中国诗坛,能够以一种“平视化”的写作态度去面对高度追求物质化享受和文化重压侵入,这样的社会现实的诗人,并不多见,大多数诗人都还停留在自我狭小的诗性世界之中要么孤芳自赏,要么自娱自乐,抑或是故弄玄虚来造些体面与光彩的诗歌声势。然而,诗人徐俊国将道德关怀(或者说伦理关怀)融入到他的“鹅塘村”写作之中,在带给人亲近和感动的同时,表现出一种很卑微的诗歌姿态和伦理姿态,无论是诗集《鹅塘村纪事》还是《燕子歇脚的地方》都有体现。阅读徐俊国的诗歌总会给人一种放低自我的“平视化”的写作态度,这种写作态度又往往和诗人以“鹅塘村”为符号的心灵位置(或精神居所)的抒写紧密相连,同时在诗人的作品中留给阅读者深刻感受的是诗人的诗歌并没有那么多的炫耀与张扬,而更多的是质朴、亲切与生动,可以说这便是对诗人徐俊国作为一种伦理姿态的“平视化”诗歌写作态度最好的认可与表达。
徐俊国的诗歌世界是丰富的,他对整个世界理解和把握的方式往往是决定他诗歌写作态度的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在诗人看来,对世界的关注不能站得太高,因为此时站得太高不是一定能够看得很远,而是一定会产生对微小存在物的忽视感。在这个世界里,万事万物的存在都是客观而平等的,尤其是那些如蚂蚁、小草一样的微小生命体更应该受到人们很好的关照和对待,人们对生命体的存在应该以一种敬畏之情去融洽人与生命体之间的关系,塑造并形成一种和谐的生态圈,因此,和谐相处不仅是诗人的向往,也是整个世界生态圈良性存在与发展的必然要求。诗人徐俊国的世界观恰恰融入了他生性平和的性格品质,这使得他对整个世界的感知与参与都表现得更为理性、客观, | |
|
|
|
|
|
| |
相关链接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