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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鹅塘村”与精神生态: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伦理意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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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3:20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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歇脚的地方》里的《农村常有这样的暮色》、《小鹿》、《诉状》等诗歌都是诗人对生命热爱和敬畏的怜悯情怀的流露,诗人要用自己的努力为生命的存在奉献力量。
就后者而言,“大地伦理”在诗人的诗歌世界里,已经逐步走向深化,也被进一步发展为对位置感、地方感的追求和坚守。走进徐俊国的诗歌世界,引人注目的便是他以乡土题材为主题基石而努力建构的鹅塘村世界。这个鹅塘村里面住着普普通通的人,普普通通的生命存在物(有鹅、丹顶鹤、蚂蚁、小金鱼、小草、小花、桃树、土豆、村庄、大地、大小沽河、栖息地等等),以及普普通通的乡土琐事。诗歌对于诗人来讲是最好的言说情怀的方式,那么,诗人笔下的鹅塘村世界也是诗人生命体认的最佳选择。鹅塘村世界这一大的生态系统,被诗人朴实的笔触点染着无限生机,同时它也作为一种文化符号标识深深藏匿于诗人的内心深处而不断地发出回响与声音。诗人建构的鹅塘村世界,不仅是对利奥波德生命共同体之间情感伦理关系建设的一种有效映衬,还是对利奥波德所突出的人类要和整个自然界、整个生态系统建立一种平等互敬、和谐的情感伦理关系这一“大地”伦理思想的推衍、深化和升华。超越事物本身的自然存在,在形而上的哲思空间里追寻精神生命的存在与内在的和谐,领悟心灵深处的真谛,不断地用心血去维系灵魂深处的那片净土,保持着对心灵位置和精神居所这一位置感的坚守,这些无疑是需要值得关注的地方。因此,诗人心目中的鹅塘村,也就在其本然的生命共同体的状态上进一步发展为诗人的精神共同体,实现了一种精神维度上道德关怀的价值存在,以及对这一精神共同体的深入思索与超越。
作为一种精神共同体的存在,对位置感和地方感的维系与坚守使得诗人在现实世界的生命存在中产生难以抑制的激动,焦虑和纠结。对诗人来讲,不能失去的东西就一定要努力去坚守,鹅塘村这一被诗人所建构的精神共同体便是诗人的向往和追求所在。在《燕子歇脚的地方》这本诗集里,诗人发出了他内心深处的最强音:
燕子生于鹅塘村
鹅塘村就是它的乳娘
诗人在《燕子歇脚的地方》这首诗歌的一开始便向人们告知诗人的生命在鹅塘村被供养,鹅塘村就是喂养他成长的乳娘,这里有一种强烈的热爱和感恩之情融入其中。诗人接着说:
燕子每年都要迁徙到南方
南方就是它的另一个故乡
我前半生在北方教书
后半生却爱上了潮湿而陌生的南方
我捧着一粒火焰发誓
我不是背弃北方的逆子
更不是投靠南方的叛徒
诗人对心灵位置的持重与坚守无论在哪里都不能被消解掉。从北方迁徙到南方,诗人不仅祛除了对南方的陌生感,还把南方看作自己的另一个故乡,这当然不是诗人对北方故乡的一种遗弃,因为诗人发誓在向人们表达“我不是北方的逆子\更不是投靠南方的叛徒”这一心中的思量。此时,诗人的心里是矛盾和纠结的,看到月光,诗人不由得写着:
祖国很大 月光很亮
燕子歇过脚的地方都是家乡
等到翅膀累了 灵魂老了
停到哪里
哪里就有收留骨灰的眠床
很哀婉,也很凄凉;很悲伤,也很惆怅。人生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有一个属于自己歇脚的地方,累了可以停靠,老了可以将骨灰安放。诗人在想:
人赶路 燕飞翔
最大的悲凉是猝死在
一个家乡通往另一个家乡的
半路上
最大的悲凉在诗人看来便是人在赶路的时候猝死在通往家乡的半路上,这里当然是一种无奈,是一种对生命存在状态的惆怅,同时也是一种诗人对心灵位置和精神根据地求索、向往与坚守的诉说与反映。诗人抛却了个体之间的精神思索,而是从整体视角和系统观念着眼,表达着他对精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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