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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健诗歌的心路历程


作者:单占生  来源:中诗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8 09:17:57  点击:


们就又成为一个普通凡人和普通的世事。按说,诗人在这种仪式性庆典的“场”中,其“思”的自由度与言说的时空关联应该是有限的。但《一位美轮美奂的小诗人之歌》却因其特定的有秩序的仪式性很强的形式建构而获得了极大的自由。而且,从整部诗集诗人所呈现出的创作情态来看,诗人的创作在这里不仅获得了极大自由,而且诗人在这里所呈现出的还是一种自在的言说。如果我们再认真观照一下诗人在这里呈现给我们的诗的主体内容,我们还会发现,诗人在诗中呈现给我们的是诗人、“小诗人”、历史与现实四维一体的主体时空。诗人与“小诗人”之间的自由转换,历史与现实之间的自由转换,中国与世界之间的自由转换,诗人用一部诗集给我们呈现出一个思想者自由自在的思想盛宴。诗人沉思的深刻与批判的犀利在当今的中国诗坛都是少有的。由于这部诗集的特殊建构使诗人的思想向度获得了极大的自由,因此,一部诗集中的每一组诗都像诗人呈现给我们的一幕幕思想的流星雨,自然天成且明亮瑰丽。这里,无法对诗集中的每一首诗做评述,我们只能举一两个例子感受一下诗人的诗思。陆健在其开篇《1我对自己说吉约姆是你来的时候了——(法)吉约姆?阿波利奈》这首诗中所表明的是诗人对于“我”的认知。说实在的,对中国诗坛来说,自古至今,“我”都是一个问题。在中国的古典诗论中,有我之境和无我之境是没有高低贵贱之分的。从文人取诗的角度看,无我之境似乎更高超一些,这似乎与中国的诗歌审美大多取法于佛家的禅悟与道家的“道法自然”、“大道无形”有关,但“我”在中国古典诗歌中或隐或显,只是一个艺术境界的问题。尽管在“品”位上有人也区分其高下,但并不能构成一个多大的问题。如把其放在认知的领域来考察,也算是一个问题吧。“我”在诗歌中成为一个大问题,是新诗成为革命的工具之后,特别是二十世纪五十年代至八十年代之间,这时的诗歌,或者不能有个体的我的情感与思想,或者把我变成阶级的代言人。到了八十年代初,这个问题被作为新诗写作的障碍提出,于是,才有了“大写的我”这一观念。尽管是“大写的我”,“我”在诗中总算有了正当的名份。此后,由“大我”到“小我”,而后再把我的上半身去掉只留下半身写作,我终于与自己的机体建立起了联系。其实,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以降,“我”的问题对于中国诗人来说始终是个魔障,这对于每一个意在诗的创造性上有所作为的诗人来说都是一个不可忽视的问题。对此问题,在我看来,中国新诗坛上自始至终所有有关我的问题,都是一个关于“人”的问题。所有有关对于“我”的认识,说到底都是一个怎样认识“人”的问题。陆健在这部诗集的开篇,就是从寻找自我开始:“我的天职是塑造一个当代诗人的形象/我必须千百次地打碎,塑造我自己/古往今来来过无数人……他们用话语堵住我的嘴巴。”尽管陆健在标题A中说“阿波利奈能来我当然也能”,但他进入诗思之后还是直面正视了这样一个问题:在那些“高大伟岸”的先贤面前,自己说话的权利还是没有多少余地。因此,在标题“a”六节诗里,陆健还是给“我”来了一次正名:“我就是我,不是昨天的我/不是未来的我,不是一个概念,定义,是一个肉身。”在这首诗中,诗人为了呈现给我们一个真实实在的“我”,从用“阿波利奈能来我当然也能”展示出自己的野心到正视古往今来的贤哲用话语堵住“我”的嘴巴,再到对我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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