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多远 我不敢展开想象 只好把今夜的诗句 连同一片月色 轻轻地推出窗外 思念的心 柔柔的 邢孔史点评: 羁旅诗人张玉书身在他乡,归心似箭,以至由已推人(物),认定木棉树上站着的一只红嘴鸟,也在寻找着回家的路,更显得思乡的浓重与急切。这里传统起兴手法的活用,神到形藏,着实高明。 虽然故乡的远,远在诗人的想象之外,却在眼前的月色之中,在笔下的诗行之中;月光映照下的诗行是游子的归途。 柳歌说,此诗“从语言到(?)已经都很美妙”,然也。灵动的语言,意到笔到:“倾听着黄昏”, “只好把今夜的诗句/连同一片月色/轻轻地推出窗外”,这样的句子,很有张力。 最后两行删去,或许更加含蕴,干净?
故乡到底有多远? 文/ 广东 张玉书
木棉树上 站着一只红嘴鸟 东张西望
从嘶哑的叫声中 我猜测是远方飞来的 和我一样 寻找着回家的路
远方有多远 我不敢展开想象 只好把今夜的诗句 连同一片月色 轻轻地推出窗外 思念的心 柔柔的
邢孔史点评: 羁旅诗人张玉书身在他乡,归心似箭,以至由已推人(物),认定木棉树上站着的一只红嘴鸟,也在寻找着回家的路,更显得思乡的浓重与急切。这里传统起兴手法的活用,神到形藏,着实高明。 虽然故乡的远,远在诗人的想象之外,却在眼前的月色之中,在笔下的诗行之中;月光映照下的诗行是游子的归途。 柳歌说,此诗“从语言到(?)已经都很美妙”,然也。灵动的语言,意到笔到:“倾听着黄昏”, “只好把今夜的诗句/连同一片月色/轻轻地推出窗外”,这样的句子,很有张力。 最后两行删去,或许更加含蕴,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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