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68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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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作是永久的苦闷与困惑。任何一位先知型作家,他都不
会畏惧探索的艰难涌动,怀疑与确信一样是能够充分排出
毒素的血液。只有仇恨才会放弃理性思考,否则不论怎样
苦难的冲击,一般都不能动摇一位独立特行者在灵魂上,
依然渴望同命运交流有关清澈如何可以壮大的品格。诗歌
永远不应是多般现象重复的摹写,那些线形结构单面狂欢
的所有令人慢慢会窒息的取决于平庸的诗歌现象,其实他
们一开始尝试就应该是尾声了。为什么诗坛还会通融和纵
容这种无知的恶习,莫非我们诗歌的想象世界,确实离不
开一种笨拙甚至是邪恶的生动,来进行昌明或繁荣的过
渡?或者再怎么不同凡响,也不应是由一种贪婪和无耻的
贫乏写手去纵横天下吧!优秀的诗歌作品,倘若至今始终
无法相对系统地具有一种价值观和世界观,只会还在自我
偏爱的崩溃中漫游,并且毫无尺度地振振有词把自己的荒
谬言词,居然也说成是了某种历史性的表达,由此而往,
这类丝毫从不懂得梳理灵魂的“作品”,怎不会给中国诗
坛,终有一日带来虚无和毁灭!
憧憬必然是个净化问题。诗歌依托什么成为自身的使
者,并且不是在黑暗生活中挣扎,一直是在不负内心前进
的始终捍卫着自由,要是我们轻视了这些并非炼狱的见解,
不于创作前首先想好所有正气的恢复,试问什么样的诗歌
阳光,还会于深层意义上,照耀在人类意识进步的前程?
诗歌发展延续今日,大凡仍旧摆脱不了一种简单的感情与
文字游戏。诗人倾注这么多激情,在根本不能陶醉的时代,
如此迫不及待地仍繁忙地各自为王竞相登场,究竟想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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