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2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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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物的否定中,同样需要再度找到新的精神灵魂主体原型。
             而诗歌,恰好正是这种意识与欲望灿烂且严肃的衔接。

                 关怀不是一个比喻,诗歌也并非一定都是浪漫化的。
             人类遗憾有太多的重复能力致使自己总难异军突起,经验
             的持续之流同样粗暴的淹没了不少创造的意味,如若先锋
             性不是种巧妙智慧善意的替换,诗歌与艺术的出路,势必

             仍将还是困惑丛生,难免忧伤而完全足以丢弃自己尊贵的
             身份 !

                 历史的“掉头之舟”总是隐约扑面而来。诗人还是勿
             要以太多的“谦辞”,不去警惕什么或无法力图改变什么。
             诗歌纵然不会成为公众生活的一部分,但其伟大向往的成
             份却已然比比皆是。这一样是个关于进步的问题,只要难

             以估算的思想还能于诗歌中跃跃欲试,美就不会是个黑暗
             与光明都爱争夺的事例。我们最终还是要使时间满意,让
             它欣慰的目睹到那些永不会消逝或被诅咒的思想光华。也

             许更好的趋向未必就是我们共同所期待的,也许一切新的
             审美维度,不过是些陈旧真理,迫切需要焕然一新的重复
             的意图,但诗人一生似乎没有太多精力和义务,应去找出

             那些确定性中所有微妙的关联,他的写作重点仿佛仍然还
             是热爱、批判、与发现,不管自身学问怎么淹博,世界无
             尽表现的绚丽,应当总会超出知识的灿烂。

                 我们不必再去遗憾众多无奈的拙劣模仿,那种趋同压
             力下的戏仿艺术,以身体的唯物主义竞相尽情展开的文字
             娱乐场景,就算是低层互动的一种时尚需求吧。愿上帝能

             将真正的创造,扔给人类当作显著的路标,使诗人于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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