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90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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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而惊慌甚或兴奋,如果不是革新意识,从头至尾始终在
             有序的敲响着诗人自感风光无限的警钟,所有幼稚的书写,

             真有那么重要或还有顽固的必要吗 ! 你若真的无力做到更
             好却又有许多保留诗歌的理由,那就不妨先停顿下来,让
             不成熟的隐喻逐一在客体溶解,让反复调整看到一种最佳
             区别,直至怀疑再也无法容忍让无所不在的枯燥,继续于

             旧有的思路模式上又顺利通行。诗歌不是完全不可以解释
             的,等待更深认识的出场,标准不在自我固守而在于永远

             的发展。当然这是全新的好诗,绝不会让认知有所停滞的
             一种创作的积极作用。诗人是最易轻信希望的,可切记别
             把希望总是弄砸了。无知是朴拙的,田园气息有时可能也
             是我们中的不少唯美派共同的弱点。毕竟思想历来占据的,

             都不是江山的大数。欲望本身并无什么差错,但聪明人要
             是再有点自知之明,能将自己“剥夺”一阵,暂时不勇往
             直前的总想去充当“偶然的诗人”,于名以诗传的角度去

             掂量,这未尝不失为是种消灭了狂傲的进步。可能有的心
             灵文盲,同样不在乎要去如何寻求什么更大的精神慰藉。
             他们看不到上帝赋予诗歌的庄严性,不明白什么叫作意义

             的真空,由此诗性也就无谓与这样的荒谬相遇了,诗歌新
             岸毕竟都不会是那种非意识基础的“自白体”!
                 因此用什么方式方法思考问题,尤其在克制冲动中,

             怎样才能较为厚重的铸就出诗歌形象的力量,语义路径的
             深邃抵达是一方面,可以推动诗歌稳步前行的,当然不是
             强烈的表现主义,恐怕还应当是心灵引导下种种跨越的自

             由驰骋,是多维认识联结的精确底蕴的展开,更是一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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