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8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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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可无所不言,思想是认识的知识,若以选择艺术形象出
             现,显然它必须隐含对世界一定的指导性,而这也正是古

             罗马和古希腊的全盛时期诗歌,那种智慧和优雅的表达,
             为什么会以哲学思考总能引领大众。尽管时至今日万事万
             物都有可能意味着结束,但一种终点主题较为极致的把握,
             仍当始终要像最初的诗歌与自由那样一开始就紧密联系起

             来。诗人只有牢牢铭记改变就是对创新绝对的复归,尤其
             不要仿佛在为火花奋斗那样信笔由缰的总是随意写来,当

             智性照亮所有大道,自然的从容丰厚都来朝协畅的思想景
             致靠近,如果某天我们的诗歌不再是形式的女儿而都能做
             到是内容的王子,这种基础价值一俟牢固不破了,即便曙
             光不在末日升起,人类胸中已然灌满了认识的明亮,最终

             又会惧怕什么呢 !
                 那么究竟什么更新的精神,又可在我们不乏循环冒险
             特征的作品总体上,体现出一些较为出色的终极象征 ? 诗

             歌除了是在节奏视觉凸显扬起的语言之物新生的获得,在
             许多领域,是否它也具有尝试以倾诉改变一切的可能 ? 言
             语的特殊效果能否都做到正义的表述,新的美学维度虽说

             并非是至高原则,但至少它会使我们利用诗歌资源跳脱经
             验世界,在清醒警觉的认知与表达中,透彻的衡量到与个
             别新生事物尚存的距离,并将凭借发现的必要性,就此重

             新信息整合,赋予生命以更为生动而深刻的人性故事。不
             是所有的可视之物均能巧妙入诗的,诗歌永远应是预见的
             真实性在与敬畏交错并行。这种高于世俗境界的自由与热

             爱,只有着眼于意义的碰撞,只有诗人自己永不至于是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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