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31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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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畅固然是轻松欣喜之事,常态的欲望依然是隆重的,
但太浅的想法直陈之风,毕竟难以注入灵魂迷人的魅力,
更不用说会出现一种自成体系的幸运。矛盾现象同样永远
不可避免,怎样能以自己美妙的坦率写出有感觉的思想,
并在所有伸展意义上不再是种痴迷于幻想的唠叨,甚至还
能以克制来适当抒情,想来这般优雅而深刻的方向,只有
那些历史诗人才能抵达或者忘掉一些本能才会做到。
以今天很多能用散文写成诗的“诗人”来说,便是技
法娴熟也已根本不是一种优点。我们渴慕和盼望的,是意
识深处的一些认识结果,是精神细部不再有的尖锐损失,
而不应仍是打油诗般民谣似的调侃节奏,或者是什么也说
明和解释不了的粗糙的措辞以及并不贴切的那些个所谓反
讽的低俗口语 ! 诗人理当为神明派遣之人,重任在肩不是
诗人使命的滥用。真理是严谨而有点刻薄的,诗人一旦能
在思想上对其拥着,就必须如捍卫信仰那样,丝毫不能有
半点敬重方面的松弛。真正的诗歌同样永远不会出现岌岌
可危,幸存者不是陈腐老调,一首好诗依然会有生命新声
的说明,这是一切规则所不能阻止改变的梦想的眺望。艺
术沿着自身之路永不疲倦的前行,它以永恒之名穿过世界
万物,不是为了一味赞叹和奉承,更多的精神俯视,仍是
漫长展望后蓦然回首的批判与改造。所有的问题最终都是
命运的问题,正像没有基督的文学,文学的意义还会在哪
一样,在这个荒谬世界,较量永远会比福音重要吗 ? 当然
这只能算是种比喻,这样说也并非是为了渲染或夸大什么
泛神论。重要的则是严肃的希望在我们的作品里,今后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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