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30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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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继续渗透,自由思想的真正愿望是什么,这无疑又是一
次次有着无限问题的庄严洗礼,更是世界亟须全神贯注对
于一种精神的社会形态永不贫乏的期待。智性思想绝非一
概是慷慨的,通常它只在乎人类一些终极问题或世界怎样
再会有哪些人性的未来。它对公共事物一向不会兴趣太大,
因为那样将使它迎来感觉的疲乏,如若不能征服自己的好
奇则将面临更大希望的崩溃。也因此,伟大的作家几乎都
是生前寂寞的,他们总是靠本真来确立自己的相信,一生
喜爱本质的开拓,注重人性的觉醒,而不会将所有起点重
心放在欲望的坟墓或是重叠的镜花水月之中。这是种正确
的反向力量,不为世俗奖赏也得孜孜追以求的探索 ; 它也
从不要求世界能够迅速读懂自己为快事,高度并非遥不可
及,但在真正领略它之前,毕竟它与世界普遍的荒谬与蒙
昧还有很大一段距离。
在一个世纪中,我们不可避免的总是会遇到这种少量
的并不快乐的思想家,一直在为世界发挥着一些有关伟大
与崇高的残余作用。在一个世纪中,其实也仅能以宏大设
想为快乐的一种重构灵魂轴心的诗人,尽管他思想的真实
性并不完全符合现实,但至少他为未来的需要,做到了诸
方面颇有依据的精神安全保障。那便是思想的天堂,永远
会相对的屹立不倒。生活一直是微观的缓步前行,积聚起
的不过仍是些平庸的财富与虚荣,没有根本性的心灵的领
会,更不明白揭示究竟是人类怎样的一种责任 ! 时代似乎
向来一直不懂得要关注或珍惜自己身边的天才,为此仿佛
也只有未来的光明愿意接受他们。就当下的诗歌而言,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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