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8 - 顾偕《诗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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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存理,苍苍然逐日似座“静山”。
                 用其话说;人尚能中道而立,以巨眼观之,是非真伪

             望而可见。
                 留给阎罗的第一印象,大抵如许。
                 常去,又探明老者家那三三两两的“坐蜡”,各有来历:
             教育厅主任,校长,作家……迄今,一切均付往年,美好

             成了记忆。
                 ——静夫子为讲师

                 物有同然之理,人有同然之见。
                 人非牛头,又非马面,老者和他那几位“夫子”既然
             已为“蛇神”,做人不宜,欲鬼不忍,看来只一心一意爬
             得。而各自又不甘于列祖列宗前忘典,因此私下自嘲立了

             个左道旁门:——类人人。
                 何谓“类人人”?略高类人猿一筹矣 !
                 理由有三:一曰脱胎换骨,二曰二度进化,三曰重新

             做人。明确了目标和宗旨,聚首一堂,“室内风格”就有
             了相对高度。“类人人”趣尚不同,对人生的运动,看法
             却颇为一致,综计一条:百年瞬息万事忙。演绎故实,无

             论宏观微观,狭义广义,“革命”既是“忙”的一种,固
             无不可,然至于太过,亦其病也。诗就更是如此了。穷极
             技巧,虽能倾动一时,以巧为巧,其巧不足——文章千古

             事 ! 雕琢过甚,经营过深,则失其本。并告诫阎罗:做人,
             切勿骄矜狂妄;写东西,以文寓文切勿不知其然,故作豪
             语,不求是而求奇。

                 “近俗,不与流俗争胜。“阎罗似乎不完全像静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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