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生态智慧 |
|
|
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7:08 点击: |
|
僧海豹、夏威夷蜗牛、斯比克斯鹦鹉……
以及在机器的侵略中殉难的亿万大地平民,
立一块直耸云天的、花岗石和汉白玉雕砌的纪念碑。
城市文明的发展,城市化的推进,现代气息下都市的繁荣背后隐藏着“机器”对生态环境的破坏,动植物的栖息地被侵占,生命存在受到濒临消亡的威胁,面对于此,诗人的内心里充满了悲伤,他要为那些殉难的平民立碑,安抚亡灵经受的伤痛。诗人说:
我一个人搬运。
一个人刻碑。
一个人主持仪式。
一个人敬献花圈。
念悼词。肃立。致哀。
接受亿万手机用户发来的吊唁短信。
左眼流下黄河的呜咽,右眼流下尼罗河的悲痛。
诗人内心的悲痛无法掩饰,对生命的敬畏、对生灵的热爱、对亡灵的悼念,在诗人看来不仅是他的责任,更是他对世界的一种回答。他念悼词、献花圈,他一个人刻碑、主持却丝毫不感到孤单,因为在诗人看来会有亿万个真爱生命、为生态环境的和谐而积极努力奉献的朋友存在。
一切完毕,再深深鞠躬。掩面离去,一步三后头。
我跑步回到森林中的小木屋,
连夜赶写一封比安第斯山还长的鸡毛信,
信中要提到名不见传的小草小花小虫子……
为大地做过贡献的的春风、阳光和雨露……
一边哺育幼仔一边用血肉之躯堵住枪眼的母猿……
最后,整长衫,理乱发,在落款处按上血红的手印。
在悲痛和感动之余,诗人要为那些为大地做过贡献的生命写信明证,并以传统的方式在信的落款处按上红色的手印,作为一种对它们生命付出的见证。
趁现在还能走得动,披月色,出柴门,
走遍世界上每一个有人的地方,
含泪读给他们听,求他们承认错误,
在太阳底下,签字,按手印,下保证……
对生命的敬畏和热爱始终牵动着诗人的内心深处,虔诚、悲悯、良善是诗人情感的本色,道德、责任、正义是诗人对待这个世界的原则。在这里,诗人要为生命、道德、责任、正义而呼喊,作和谐生态的倡导者、执行者、维护者和坚守者。
在诗人的笔下,对生态现象的有意识的关注,是诗人诗歌创作的一个重要组成,他的生态诗歌往往是从一个简单的事件、一个常见的现象、一个普通的社会生活场景出发,去反映这些外部现象背后的深层本质,表达诗人对整个生态场域的关注和深入思考。
当然,《自然碑》是徐俊国创作的一组重要作品,非常集中地显示了诗人诗意的生态关注,在《青年文学》发表之后,立即得到诗界和评论界注意。厦门大学生态文学研究团队的黄和璐专门撰写《生态“大我”的审美关照——徐俊国〈自然碑〉赏析》一文:
诗人徐俊国的组诗《自然碑》深深打动了我这个从事生态文学研究的人。从生态整体性思维和生态审美的视角观照这些诗,明显地感受到,诗人以坚韧而纯真的笔触表达了对破坏生态的强烈控诉和对本真生命体验的极度向往。
……
总之,徐俊国的组诗《自然碑》为我们呈现了一个与现代工具理性背道而弛的洒脱背影;并在重返本真家园的生态审美之途中给予读者与他同行的勇气和激励。
诗人、人民大学哲学系的教授灵焚甚至注意到:
到了上海之后,他现在企图把这个乡土乌托邦扩大到整个地球,把地球缩小成一座“鹅塘村”来爱。从原来努力要为山东平原上朴素得几乎被人遗忘的小乡村平度的土地里生息的卑微生命发出悲悯的声音,到现在成长为要为整个地球上的生态立碑,大声地喊出它们的痛。
广西师范学院的青年评论家罗小凤在《新世纪以来的“生态诗”景观透 | |
|
|
|
|
|
| |
相关链接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