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生态思想 |
|
|
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5:35 点击: |
|
地交流与对话,亲近自然、贴近自然成为了一个不能实现的理想,而人们更多地则是表现出一种“疏离”的态度。这种“疏离”不仅表现在人对自然生态的疏离,还表现在人对人的疏离以及人同自我内在心灵世界的疏离。这种“存在的疏离”所带来的是人们积极向上的激情和进行创造性活动的欲望与意识开始被消解,更多地呈现出逃避、孤独、空虚、焦虑、绝望甚至是抑郁的发生。这些现象尤其在都市生活中表现得更为明显,甚至是成为了一种都市流行病。当然,现代社会中所表现出来的精神失衡、生存焦虑、道德滑落、情感危机,这些也不断地被艺术家、诗人所关注。就艺术来讲,“艺术可以成为人类觉醒的呼告,成为人类良心的给予者,能向人的灵魂深处和情感内部发问,并在感受到灵魂的焦灼和情感激荡的同时不沉沦和退缩,而是在面对自我寻求超越和拯救之路。”②在面对生存和精神困境的时候,很多人都表现出了“回归”意识,表现出了对自我心灵世界的深思,以及对寻求一种理想生活状态的期待和努力。
在现实世界和人的精神世界之间,人们不断地对自我的存在状态发问,同时在“走出”和“返回”之间,人们也不断地进行思考。“五四”时期鲁迅先生以他的小说创作实践实现了“离去—归来—再离去”这种“归乡”模式的循环和建构。这里的“归乡”模式和我们所提到的“‘走出’和‘返回’”有相似的地方,在表现“一种更为深沉的无家可归的悬浮感,无可附着的漂泊感”③方面具有一致性,当然鲁迅先生建构的“归乡”模式所呈现出的更多是与“五四”时期人们受到黑暗现实的压迫而产生的孤独、彷徨、漂泊感有关。那么,就诗人徐俊国的诗歌创作而言,诗人从人的心灵位置和精神回归地的角度出发,在“鹅塘村”的精神世界里表达自己对“走出”和“返回”的思考。
牲畜嘴里哈出的热气
能够救活被冻僵的麦苗
一群即将被阉割的公牛
低头走上岁草铺成的手术台
它们眼里的屈辱和愤怒
能够拧出一条大沽河
在生我养我的平度
爱和恨是两株密植的玉米
一棵高了 另一棵就矮下来
一棵低了 另一棵就高上去
位于胶东半岛的这八百亩栖息地
……
(《栖息地》节选自诗集《鹅塘村纪事》,第53–54页。)
诗人在这首诗歌里面,直接选取“栖息地”作为描写的主题意象,无疑与诗人的心灵指涉和精神思索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诗人认为“鹅塘村”作为可以放置物质实存和精神图景的心灵居所,有着一种神秘的力量,它如磁铁场一样不断地吸附着诗人去回望,不断地向诗人发出回归的信号,使得诗人无论出走到哪里,无论身体移居到何处,都能够感觉到心灵方位所存在的地方。当然,诗人在对“走出”和“返回”的认知和理解上还认为“每一个诗人既要有自己赖以安身立命的地理空间,又不能缺少心灵出发和回归的精神位置”,也恰恰是这个“心灵出发和回归的精神位置”的存在,才使得诗人的精神存在获得平衡。诗人对“走出”和“返回”的诗性思考在对《栖息地》这首诗歌情感表达的字里行间便可以见出。在诗歌的一开始,诗人就巧妙地将“牲畜”、“麦苗”、“公牛”、“手术台”和“大沽河”这几个意象联系起来,使得读者进入一条由屈辱和愤怒拧出的大沽河的情境之中,给全诗奠定了一个悲伤 | |
|
|
|
|
|
| |
相关链接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