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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生态思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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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5:35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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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追求并不轰轰烈烈,也没有那么热闹非凡,而是保有着中华民族几千年来亘古不变的乡愁意识和家园情怀,保有着对生存中精神皈依的持重,心灵空间的安置,以及位置感的坚守。诗人这样说:“获得了位置感的诗人,他不会轻易屈服于‘心灵的拆迁’,反而更有能成为精神家园的钉子户……”同样,诗人还特别强调:“每一个诗人既要有自己赖以安身立命的地理空间,又不能缺少心灵出发和回归的精神。” 可见,诗人对位置感的坚守,对心灵位置的看重,对不愿屈从于心灵被拆迁的倔强,这是有他的道理的,这恰恰是诗人精神生态的核心之所在,同时也是诗人精神生态村文化建构的核心之所在。
精神生态村——“鹅塘村”的文化建设始终是和诗人“鹅塘村”写作体系的建构紧密联系在一起。在诗人徐俊国“鹅塘村”写作体系的建构中,我们不能说诗人所描绘的“鹅塘村”面积一定有多大,风光一定有多靓丽,村容村貌一定有多整洁,但它的权重和分量却是不轻的,村庄文化的建构与形成是被诗人所看重的。在《鹅塘村纪事》这本诗集里,诗人虔诚地看待他周围的一切,从《俯身大地》开始,经过《我的鹅塘村》和《时光重现》的抒写,再到《半跪的人》对心灵和精神的深思,诗人的精神追求和心灵向往在对“鹅塘村”这一精神生态村落的文化建构中获得一种呈现。到了《燕子歇脚的地方》这本诗集,诗人对心灵位置的思考就变得更为凸显,诗人的精神思索变得更为深入和理性,他开始在精神秩序的建构中进行思考。在诗人笔下的精神生态村——“鹅塘村”的文化建构中,从一开始,诗人就将自己的眼睛跟大地的动植物以及生活在他所熟悉并要俯身亲近的大地之上的人碰撞到了一起,他爱这些生灵,他怀着一颗善良、悲悯的心去关注它们,描写它们,甚至让它们和人一样得到郑重的道歉。
在《道歉》一诗中,诗人将自我的虔诚转化成了行动,他并没有向自己所爱的对象撒谎,在诗人看来唯有怀着一颗虔诚的心去真切地体味他所精心建构的“鹅塘村”(生态村)里的一切,他才能够真正安心、真正放心。《罪犯》一诗则是诗人对自我心灵的叩问,对眼前景象的思考:当孩子的无知和生命道德碰撞的时候,无知在这里战胜了道德,这使得诗人本能地感到痛心,对没能够用自己的行动挽救生命的急难而心生忏意,诗人“痛心于这样的事件屡屡发生”,很多的时候诗人会觉得自己也像是罪犯一样流出泪来。“鹅塘村”里这些普普通通的人、事、物之所以能够带给诗人不懈的关注和抒写,是因为在它们背后凝结着诗人为建构和谐的精神生态的文化内涵所付出的辛劳和思考。对诗人来讲,“鹅塘村”便是他自我的精神向往和心灵的归宿。
当然,“鹅塘村”对于诗人来讲如同生命一样。生命在时光中留下印迹,同样时光也见证了诗人的所思、所想和所为。诗集《鹅塘村纪事》中《时光重现》这一部分,是诗人建构他精神生态村庄文化的第三个篇章,这里的时光是内蕴着诗人童年经验的时光,在这里诗人更多的是用回忆的方式去重新思考有关生存、命运、死亡和时光的人生命题,可以说童年的那些经历给诗人的诗歌创作带来了很大的启发,是诗人诗歌创作的参与者和必不可少的重要组成。诗人徐俊国这样评价自己:“我的童年,其内核与贫瘠、孤独、疑问、幻想、忧伤、凄凉、自卑等泥浆一样的词语有关,——那时候,我还没有‘文学’这种理解人世、对抗世界的有效力量。” 时光见证了诗人内心的种种忧伤、种种悲凉和姿态的卑微,这些也加剧了诗人对世界的不理解,甚至产生了恐惧。据诗人徐俊国介绍,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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