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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徐俊国诗歌创作的生态思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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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45:35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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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看到一条狗因为把一只受伤的兔崽子叼回窝中而被生产队长用土枪打穿了心脏的时候,诗人的心流下了悲伤,因为那条狗临终的时候所爬行的方向直指着诗人家里的葵花地。看到这一幕,诗人感到内心里极度的痛。恰恰是这些有生命相连的微小的事件给诗人带来了疑惑和恐惧感,又恰恰是这些被时光所见证的经历让诗人产生对生命的无限敬畏感和良善、悲悯的生命情怀。这不仅是诗人诗歌写作的底色和基调,也是诗人精神场域里深深扎根的一种存在,他在用自己的诗歌去记录被时光见证的那些值得反省和思考的生命意义,这些在他精神生态村的文化建构中,都可以见出。
在《时光重现》这一篇章里,诗人的《大沽河》、《寂寞》、《旧事》以及《一段时光》等篇目在笔者看来是值得品读的,这里面不仅有对生命的尊崇和敬畏,有人性的良善和淳朴,有孤独寂寞的精神呈示,有悲悯情感的自然流露,还有对时光的追忆和思索。
以“大沽河”命名的诗歌《大沽河》,在这里“大沽河”便是诗人精神生态村文化建构的又一个缩影。“大沽河”的世界里,留下了诗人永久难忘的记忆。“我要把一生的脏衣服抱到这儿\一切都需来个彻底的清洗\河水的三分之二已经解冻\鸟叫渐渐变暖”,诗人要重新打理自己的生活,要清洗那些悲伤,给自己的精神生活创造一个美好的生态环境,好让温暖和阳光在这里重现、照耀。诗人说道,“我的晾衣绳系在悲伤和幸福之间”,他要重新回到生活之中,以积极的姿态面对生活,让阳光洒满大地,给生命带来希望。在诗人看来,他并没有老去,春风的多次来临给了他生命存在和持续的力量。
《寂寞》是这样让时光重现过往的:“仰躺在刚捆好的柴堆上\秋天最后一片叶子碰痛我空荡荡的暮光\没有一丝儿风 偌大的树林只有我一个人\无事可做 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试着把内心的劳累和孤独说给树叶\刚一开口 它就径直落入我的怀抱\那一瞬 我擦过眼睛的衣袖立即湿了\天正变暗 远处是乡村墓群\那些寂寞的亲人早在那里等我\几十年后我就过去 和他们拥抱\我深信 他们一定会用生前没流完的泪\迫不及待地回应我”。(选自徐俊国诗集《鹅塘村纪事》,第103页。)在这里,诗人的情感开始变得消沉、低落,他试着去把孤独和劳累向树叶诉说,然而生命就那样的脆弱,当树叶掉落、泪水留下的那一刻,诗人想到的却是“乡村墓群”,想到的是死亡,他要去倾听亲人们的亡灵诉说寂寞,因为此时诗人的精神世界变得空虚、灰暗,孤独感笼罩,他无法找到心灵的归宿,无法去平衡失落情感的波荡,只好相信:亲人们的亡灵所居之处,便是自己倾诉寂寞的理想场所,在那里有他最熟悉的面孔,有他最熟知的文化,也有很多共同的认知使他不再寂寞。
这些童年的经验和记忆,对于诗人的诗歌创作产生了很深远的影响,诗人认为,一个人童年生活的构成可能会决定他肉体的骨骼构造和血液类型,并伴随人的一生,而且永远能够被感觉到,无法根除。就如同诗人无法不去触及他“鹅塘村”世界里的人一样。
《半跪的人》是诗人《鹅塘村纪事》诗集的最后一个篇章。在这个篇章里,诗人集中了大量的篇幅去写参与他“鹅塘村”这一精神生态村文化建构的人们,这些文化的建构者都是普通人,也都是平凡的人,他们当中有亲人,也有不认识的人;有老人,也有年轻之人;有正常的人,也有疯疯癫癫的人;有逝去的人,也有健在的栽树的人、过河的人、背着菜籽的人、割草的人、下巴长满茅草人、用衣袖擦拭浊泪的人、回家过年的人以及那些半跪着的人。这些人在诗人笔下有着一个共同的属性特征就是都是苦命的人。这些人深深地触动着诗人的心灵,使他抬起笔的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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