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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爱的晨光里歌唱 |
——杨炳麟诗集研讨会纪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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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刘高贵录音整理 来源:中国诗歌网 责编:周占林 日期:07-02-14 10:22:06 点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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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烛(中国文联出版社文学编辑室主任、著名诗人):
诗歌是一种活法。
从杨炳麟的身上,我看到了一种现象,就是诗歌的回归现象。
因为生活,或别的一些原因,不少人一度远离了诗歌,现在又纷纷回归诗坛,我觉得这跟20世纪80年代有非常惊人的相似性。如果说上世纪80年代是诗歌的春天的话,那么,我们能不能说,现在就是诗的第二个春天呢?在我看来,归来应该是一个好现象。
个人认为,这几年,在所有文体中,诗歌是最活跃、最具探索性的,诗歌这种文本的最伟大之处,就在于它有无限的可能性。具体到炳麟先生的作品,跨度是非常大的,有05年06年写的,但相当一部分是上世纪80年代90年代写的。过了十多年之后,再看杨炳麟上世纪写的作品,他并没有过时。或者说失效。像《内陆省的河流》里的很多诗,至今读来,还非常感人。也许在当时,这些诗句并不是最前卫的,可它却没有过时,这说明什么?还说明技巧并不是最重要的,诗人还是应该写自己最想写的东西,只有最想写的东西,才是最有生命力的。
陈有才(中国诗歌学会理事、著名诗人):
我们河南省文联的老主席南丁先生曾在1985的文代会上讲,河南诗歌一南一北,南是信阳,北是安阳。信阳有个诗歌方阵,像今天的炳麟,就是信阳诗歌方阵的佼佼者,还有陈峻峰、田君、温青、刘高贵、贺涛等一大批,都是信阳生活过或走出来的诗人。
最近几年诗坛不景气,我认为主要是诗人自己不争气。像最近的“梨花体”、“裸诗事件”和“药渣诗人”等,非常令人气愤。在这种情况下,杨炳麟的三本诗集很版正的出版了,我非常高兴。
佩甫主席说,炳麟是背负着土地行走的诗人,我想正因为他是没有忘了老祖宗,没有忘了自己受的那些罪,所以,他才有今天的辉煌。北京有一个歌星生个孩子就花了两万美金,我心里一下子就想起了炳麟的《分娩》。这首诗写于1985年,我认为它就那个时候的现代诗、先锋诗。写乡土、乡情的诗,永远不会过时,真情永远不会过时。
耿占春(河南大学教授、博导、著名评论家):
十几年前曾读过炳麟的诗,现在再读,依然感觉很亲切。
我认为,一个诗人首先要考虑的问题,就是语言问题。诗人如果跟语言构成对应关系的时候,我们就说,他是在写诗了。杨炳麟的诗里,那些没有署明年代的诗,我觉得更好。像“火焰辑”“诗帖辑”中的诗就写得很不错。除了大家提到的一种生活经验和纪实性之外,他已开始虚构了。语言对经验的表述,本身就包含着一种虚构。这种虚构,就是感受力的表现。
我们这个时代,可以说是一个感受力崇拜的时代,很多场合都在给人提供感受力的满足,可是,那种感受力,很难用语言来表现。从小孩的过山车,到大人的摇头丸,其实都是在满足人们感受力的需要,是一种感官的刺激。从这个意义说,诗歌比起其它一些艺术手段,比起那些用声音、灯光等制造的东西,更容易深入到人们的内心里去。所以,我们说,诗歌不是过去式的,而是未来式的,诗歌不会消亡。因为我们的经济文明,就是要满足人们更高层次的感受力的需求。如果没有杨炳麟的这些短诗,我刚才这番话,也就不存在。这也许是对他的诗的另外一种形式的解读,而具体的解读他的诗,则需要更为从容的时间。
陈峻峰(信阳市文联副主席、作家协会主席、诗人):
我从炳麟家乡来,带来了家乡的祝贺,同时带来了基层作者对各位老师的敬意。
刚才,怀让老师对炳麟的诗的解读,总结得非常好,代表了我的看法。像《火焰》里的这些短诗,我个人比较喜欢。写的空灵,带有宗教和哲学的反思。
炳麟是息县人,我过去在给同是息县走出来的温青写的一篇评论中,谈到了生存文化问题,炳麟也不例外。息县在淮河中游,一场大雨下来,过去,那里就会被淹,生活是非常苦的。所以,他们坚韧,人际关系简单,也特别豪爽。后来到了城市,就会觉得家没有了,土地也没有了,心里就会不安和焦躁。就诗歌意义上来说,我喜欢炳麟的《火焰》和《草丛》,就感情上来说,我更喜欢《内陆省的河流》。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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