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还不太像”一语双关,毕竟不是现实而是精神的慰寄呀!多么伤情的节日呀?这样清丽婉约的诗句实在不能出自别人之手呢!只有席芷。 有“情诗王子”之称的祁人,作品在“中国诗人”网集合颇多,80年代、90年代、2000年后的,徜徉其间,美不胜收。通观祁人先生的情诗,大抵都是赋的手法,但因技艺娴熟巧妙,铺陈出来的审美,就美于一般而拔萃了。 “那时/你小/我也小 // 小雨下起的时候/我们仰着脸望天 // 说 天哭了 // 我擦你的眼角/你擦我的眼角/脸上全都湿漉漉的 // 我说你哭了/你却说我哭了”(《那时》) 全诗分为五节共11行。通篇清一色的铺陈,清一色的口语行文,却为何这样美丽呢? 是凭借雅,凭借雅的能力和技艺。先是“小”这个词的复沓“你小/我也小 // 小雨下起的时候”。这里关键是第三个“小”的出现,景物那样轻轻地就进入了人物的童年。再一个是“哭了”一词复沓,却是景物在前而人物在后了。两个复沓于前于后巧妙地完成了一个“人物——景物/景物——人物”的回环呼应。之外,还在回环之际复线了一个“说”的复沓。妙在第一个不说谁说,而后对应以具体的谁谁说。这情形若是不驻足细品,你便只是感觉到美,却不知美以何了。 “你赠我的这只鸽子很乖/我常常闭上眼/听它咕咕叫唤 // 总是每次你一转身/它就随你飞去了/我只能睁开眼睛 // 唤你/带它一起回来”(《鸽子》) 仅仅8行的小诗,还是清一色的赋法铺叙,还是清一色的口语表达。但既不失之直白,也不失之一般,因为这里的“赋”法与象征的手法并行,于是产生了双重审美的构架,且镶嵌了从闭眼到睁眼动作层面的语义回环(不是回环格),就很别致地表达了爱而难舍的真情。 其三:拓宽了情感领域丰富了艺术手法。 应当说感情领域的拓宽是很明显的。不再是单纯甚至单一的男女正常的爱慕与想念了。伴随着中国社会的商品化及信息的全球化进程,婚姻观、爱情观、性爱观也悄然地不断裂变着。社会现实的行为与观念,也一定会反映到诗人的笔下来。例如沉入同性恋的,赞赏“一夜情”的,痴迷网恋的,张扬性解放的,关注和平环境下不幸的婚姻等等。这是上个世纪80年代之前的中国情诗里很难找到的。而当下,不必找就可相碰于网络或诗刊诗报。 例如迪拜写的《成都的男孩》。 “他的三角内裤被棉被盖住了/ 刚才,我的嘴唇与它包裹着的肉体进行了交锋/ 那销魂的体液不知道我能回味到什么时候// 现在,我能非常清楚地看清和仔细看的是他的脚/ 两条小腿上的汗毛无序地排列着/ 肌肤富有弹性” 自古以来被爱的诗性描写对象,多是女子。即或有“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妾誓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这样的古代女性大胆表白爱及男人的抒写,也逃不脱男尊女卑的历史局限。而《成都的男孩》彻底地反正到性爱平等的平台上来了。就此点而言,当是当代诗歌思想性的一次标志性的突破。虽然,据说这里写的是同性恋。 例如舒云儿写的《白裤子》与《林间风》(见《情诗》季刊2007冬之卷10、11页),从素材看应属于性爱,且是已然的性爱。何以见得《白裤子》属于已然呢?请看全诗: “他说里面有间暗室,暗室里有尊佛像 / 抱紧它会幸福一生,你在黑暗中摸索着走 / 他急跑上来,从后面搂抱着你拐了进去 // 你想看一下佛像,可是除了黑 / 你什么也看不到 / 他跟你说,内心要平静/ 雨一直下着,泥泞的小路/ 弄脏了你的白裤子” 诗人采用第三和第二人称,可以理解是他人的故事。 第一节写进暗室。暗室可以方便事情。“他&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