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周占林等等,巨星云集,诗才横溢,不胜枚举。而一些人侃家或手持大棒的批评家何以闭目塞听,鄙夷网络,对于中国巨澜壮阔的文学力量弱视、无视或者色盲如此甚也?! 文学(诗歌)是自我践踏,还是自我拯救?我以为,自救者才有救。我们的文学艺术的追求者为什么对于客观条件和箪食壶浆的要求如此之甚?艺术是孤独的事业,艺术的魅力就在于她的不可复制性,她的不可选择性,一部《红楼梦》,如果没有曹雪芹就永远没有《红楼梦》。文学艺术需要土壤,但是绝不依赖土壤,需要支持,但绝不依赖外界。战胜自己,甘于寂寞,这才是我们的首要任务。任何哀怨,任何恨铁不成钢,任何的杞人忧天,都将是无谓无为无聊的担忧和空乏的说教。 中国没有绝对权威?从孙中山到毛泽东,从孔子到鲁迅,从政治到文学,你看见有绝对权威吗?答案只有一个:没有。所以,我们为什么不可以对现代诗歌宽容、包容和兼容,而不是一榔头,一木棒下去。你想,如果这样——这怎么得了,掌门人一句话,说死了,你就死了,那么,死了的文学和诗歌有一天又挺直脊梁站起来,你又怎么向观众交待啊?! 橘和枳,只是地域的不同而异。而环境决定论,与人决定论的争论由来已久。人与环境,谁是第一位的,当然是前者。环境是条件,人是决定的因素。经济的发展和文学,物质文化和精神文化的关系,鲁迅早在三十年代就撰文论述为——先果腹,后求美。但是,艺术生活一直以来是随人类而相伴相生的。杜甫就是超脱于饥寒交迫和艺术求索之双最境界中的代表人物了,故为诗圣。难道历史进入今天这样衣食无忧,歌舞升平的时代,就不需要诗歌精神了吗?难道新世纪会是一个不需要文学,不需要诗歌的世纪?难道一切的诗歌传承千百年来走向今天,中华的诗歌就真的走向了陌路和末路?否也!我们承认这是一个充满社会矛盾与观念碰撞的时代,文学、诗歌、艺术应该怎么样适应这种变化,这才是我们应该积极思索的问题。 一直以来文学的边沿化,没落化,一直是困扰我们精神世界的叆叇阴云和厚重负荷,而文学和诗歌却背负着这样的行囊前行,难道不步履维艰吗?我们需要甩开包袱,我们需要爱护孤独,我们需要文学的柏拉图,要走出这个低谷,最好的回答就是直面现实,最好的理想就是点燃希望。我们既反对目空一切,也反对妄自菲薄,在这个激情缺失,理想缺位的后物质时期或者圆滑事故时代,这个被物欲世界所阉割的希望正在沉没。我们需要自信,需要理想,需要希望,否则失去关注民生、呼吁理想、鞭挞现实的诗歌和文学,作家和诗人们会继续失去自己命运的最后一方阵地。实际上,越是被物化围剿,呼唤精神食粮,理想追求的声音也就越迫切猛烈。换句话说,要拯救诗歌者,诗人自己也。而呼唤关注现实,敢于担当,才是对社会、对时代,对文学诗歌艺术责任的最终担当。 时代需要阵痛,文学(诗歌)需要阵痛。但是,鲁迅先生早就说过,谩骂不是革命。一切棒杀和捧杀都是极端错误的,因此也是一切科学的批评家或者旁观者所不应该取的态度。我们既要承认一些自诩为诗人的无奈缺失,也要看到中国的新诗的实践主战场战果累累,栋梁不菲,风格玉立,充满希望。如此,在肯定中否定,在否定中建言,这才是科学的批评态度和积极的建设意见。 因此,从这种意义上,中国诗歌是糟得很,还是好得很,何待细说?! 2009年8月19日 巴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