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论诗歌的没落和崛起

亦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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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一个有幸经历了80年代中期的文学陶冶和思想洗礼的人，怀旧是人的本性，甚至是一切有生命有记忆的生物们的本性。我和悲观者，还有广大文学爱好者一样，向往、憧憬、眷恋，甚而至于梦想那个思想活跃，追求纯萃，崇尚精神，憧憬理想的文学黄金时代。可以说，曾几何时，文学，活像一只精神的鹰鹫，盘桓飞跃，走在了时代的前沿，反映、张扬、批评、鞭笞的鲜花、武器、投枪和匕首的功能，简直发挥得淋漓尽致，无以复加！但是，辩证唯物主义告诉我们，不变是相对的，变是绝对的。历史发展演变、沿袭、衍生到今天，文坛已确是物是人非，甚至一片哀鸿遍野，“凄凄惨惨戚戚”，在经济昌盛，异军崛起的今天，居然一蹶不起，因此，一些大腕，师者或好事者，抓住“一叶’,不见“泰山”，致使大叫当今文坛（诗坛）“糟得很”的声音甚嚣尘上，好不戚然！
    是的，我们是辨证家，我们不得不承认，在物质文明占领社会经济政治生活高地的时候，群魔乱舞的精神和文化悲剧在重演，在边缘，在渺小而退缩——这是不争的事实。譬如：在21世纪的第6个年头，曾经以青年的前卫精神傲然立世的纯文学刊物——《青年作家》，在浮躁的喧哗声中淡出了的公众视野。谁曾想到，命运就像一把在时代的头顶上飞舞的扫帚，正把“文学”这个曾经荣耀无穷的字眼，连同那些苦心孤诣的天真创作者一起，扫入新时代的冷宫和荒地。我知道，一切事物，都无法提着自己的头发上天，都必须面对地球的引力作用，这是铁定的规律。文学和诗歌的今天，这不只是社会的错，也不是单个诗人的错，而是文学理念的错——文学是人学，文学必须直面生活，反映生活，干预生活。以此对照，而错何也？出开不可抗力的外因外，诗歌和文学金蝉蜕壳——脱离生活，脱离现实，脱离人民，走向虚无、浮躁和一己之私事诗歌的悲剧的根本原因！我一直是《诗刊》，是《青年文学》，是《十月》，是《萌芽》和《名作欣赏》的老订户，然而，我看见了这些已经“物是人非泪先流”！我们呼吁，在gdp直线上升，物质文明达到这样的高度下，请社会给我们的精神追求者以驰骋和呼吸的空间，好吗？！
  正是基于这样的原因，一些人给与诗歌，文学落井下石，把口水，把污浊和谩骂扔向了雪上加霜的诗歌艺术。一方面，他们举起大棒，一路帽子、棍子、刀子打杀下去，中国的新文化活动后的诗歌理论和实践就这样一派狼藉，一无是处了！诗灭亡论，诗歌的全民性那一天就是诗歌灭亡那一天，诗歌的现代病等等批驳，把现代诗歌这碗杂碎面搅得一塘浑水，无法立足，好像诗歌真的立即就要毁灭似的。他们问：官办的纯文学刊物在哪里？诗歌的语言的散文化，方向的堕落花，是诗歌的坟墓。细看起来，这些观点中，也不乏真知灼见，颇有道理，撞钟裂石，惊人心扉。
    其实，毛泽东教导说，风物长宜放眼望。而今的诗坛，我们不需要太多的牢骚和埋汰，也需要放开眼光，登高一览。其实，艺术的民间性，一直是中国文学特色的首要。你看，除开官办以外，而奇怪得很——一些自费举办的纯文学刊物确是异军突起，一路斩获！一些网络却风起云涌，蔚然成风。占尽资源，独占鳌头的大家和刊物就不说，如占林先生主编的《中国诗歌》，福治，长空，晓曲，刘筱和华西文学网主办的刊物却势如破竹，推陈出新——展现很多文学新人和精品力作。一大批名人和精英的博客和网络，囊括了中国诗歌和文学的顶级风格。顾城，舒婷，雷舒雁，郑愁予，叶延滨，祁人，王久辛，潇潇，洪烛，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