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出新新人类的特色,就一定要选一个世人从未用过的角度,比如当你描写一只蟋蟀时,可以试着用蟋蟀的眼光观察世界,那么你笔下的情趣和意象一定特别新鲜、别致,因为别人从未这样写过。噢!我明白了,“苦水诗”是不能用常理来读的。“远看是条狗,近看还是狗。踢它它不动,打它它不走。——死狗!”原来苦水诗和脑筋急转弯是亲兄弟。怪不得大家都不敢承认自己看不懂,原来是怕大忽悠呀! 其实,诗坛之所以会进入乌烟瘴气的严冬,外部环境虽然有推波助澜的作用,根本原因还是在于新诗作品本身。一首写的很不好的国诗,我们再怎样批评,却始终把它当诗来看。而现在的很多所谓“新诗”,除了分行以外一无是处,是彻头彻尾的假诗。那么,什么样的新诗才称得上是真正的诗歌呢?这就涉及到诗歌的定义,以及诗和散文之间的区别。这一方面,朱光潜大师在《诗与散文》(《诗论》第六章)中已经解释的很清楚了。他给诗歌下的定义是:诗为有音律的纯文学。“这个定律把具有音律而无文学价值的陈腐作品,以及有文学价值而不具音律的散文作品,都一律排开,只收在形式和实质两方面都不愧为诗的作品。” 同时,朱光潜还承认,“诗和散文两国度之中有一个很宽的叠合部分做界线,在这界线上有诗而近于散文,音律不甚明显的;也有散文而近于诗,略有音律可寻的。” 尽管诗歌宜于抒情,散文重在叙事说理,但这并不是它们本质上的差别。由诗歌的定义可知,它们之间最根本的区别在于形式上的不同,也就是说,诗歌是有音律的,具有一种形式化的音乐的节奏,而散文只具备一种自然的语言的节奏。国诗如此,新诗亦然。有人认为,国诗是国诗,新诗是新诗,它们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这就好比说现代人是人,而古人类就不是人一样好笑。不错,现代人和古人类相比,在形貌、脑容量方面已有了很大的变化,但无论怎样变,作为人的本质是不变的。同理,国诗和新诗虽然在所用的媒介,也就是语言上有了很大的不同,但作为诗的一般规律却是一脉相承的。况且,现代汉语也不是天外来客,它是由古汉语脱胎、转化而成,完全可以对比加以研究。我们大家耳熟能详的许多国诗,读来平易可亲,像李白的《静夜思》: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语言明白如话,就算是幼儿园的小朋友都能听得懂。难道还有人说,国诗是国诗,新诗是新诗,它们完全没有相通的可能吗? 当然,古汉语和现代汉语虽然同属汉语,它们之间实在已有了非常大的变化。因此,新诗的音律和国诗的音律相比,也随之发生了很大的改变。那么,国诗的音律到底如何?新诗的音律又发生了哪些变化?这些,就是我在正文将要详细论述的。 最后,我想再补充一点:诗坛虽然正处于冰天雪地的寒冬,但已经有一缕温暖的春风拂过了。东方诗风、格律体新诗网、汉语诗歌网、韵律诗歌网等数家网站,已经举起了新诗音律的大旗,发出了对假诗的第一声呐喊。我相信,这股春风一定会越吹越劲,春光明媚、百花盛开的日子不会太远了。 是“好得很”,还是“糟得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