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暗示“她”迟来的幸福之恋正在进行时,与开头密切呼应。临屏作品写到这个份上,其功底才情可见一斑了。 吉祥女巫作品虽然不多,但凡为诗,必是情意缠绵悱恻深挚由衷的情的喧释。她的情诗很性情,是性情中人写性情中诗,情真而语雅。语雅,才可以生动载情;情真,方能共鸣于性情中读者。 “秋风掠处/ 惹千丝万缕心绪/ 轻舞惆怅/ 静拥寂寞/ 将轻语与浅笑/ 在叹息中隐藏” 这是《莫名的感伤》的第二节诗。不起眼的一个“惹”字,万千汉文不可替代。诗的遣词造句就应当如斯准确。“惆怅”可以化作浅彩长袖,而“轻舞”;“寂寞”,也如所爱一样可以静静地“相拥”了。美在词类的活用,表达的是性情中一种静静的淡淡的美的体验。 “缓缓的走近你/ 带一身的落寞/ 没有刻意的装饰/ 也没有丝毫的造作/ 来不及稳住/ 蹒跚的脚步/ 来不及弄清/ 是对是错/ 于不经意间/ 就把你的名字/ 在记忆中/ 深锁......” 这是《无声的歌》的第三节。深爱的音符,组成深挚的旋律。所以“缓缓”——原来“我”是处于“落寞”的精神环境中得遇“你”的,显然不是初恋,再恋而从容而任性交织的意态翩然而出矣。什么对与错呀,就认定你了——如说你就是我今生的等待。 “落寞”的活用,“名字”的借代,“深锁”比喻后的拈连,以及“缓缓”“蹒跚”“不经意间”的确当,都是语言诗性的呈现。 席芷的作品见于网络颇多,喜欢以组诗、系列组诗的形式出现,不论所拟题目是《春》是《秋》,反映的内容大体都关爱情。阅读席芷的爱情诗,一如品尝新摘下的甜柑蜜桔一样,甭提有多恣意。因为她诗的语言干净得洗炼,机智得冷静,鲜活得俏皮,是一种清丽的婉约风格。 “那时候的天呵/ 灰蒙蒙的 只有一点倔强的蓝” (《秋?某天》起兴节)。颜色也能倔强么?当然!拟人了,又移就了。——这是俏皮的鲜活。 “都用尽怎样的勇敢 才喊出绝望的花开” (《秋?某天》第二节末行)“勇敢”呼应前边的“倔强”,“花开”呼应那作为希望的一点“蓝”。一个“都”字泛指,整句概括——当今的爱情怎么比封建统治下的国度里还艰难呢?——这是冷静的机智。 “说什么好 雀鸟们多忙着成双/ 这没什么不对 你没有桥 你过不来” (《秋?某天》收尾节)最后的两行具有从个别到一般的归纳推理的意味。雀鸟们忙着恋爱, “桥”是没得搭了,“你”如何走过来呢?这样的不能终成眷属的情形是当代青年或年轻人的困惑么?前边已经透出不如封建社会了,后面是远远不如雀鸟们的自由自在了。如今的爱情是怎么了?看着红尘滚滚喧嚣红灯绿酒粉黛媚眼,人们能不戚戚的寻味吗?——这是洗炼的干净。 “巷子深处的人 是彻底不见了/ 巷子的月光太寂寞 她说从此做丁香一样的姑娘 // 先理出这样的脉络/ 尽管这节日的面纱还有些薄/ 尽管这秋天的金黄还不太像/ 尽管这 姑娘 我说也说不清的寒凉” 这是《秋?节日》的第四、五最后两节诗。巷子不再下雨,看不到那些情意绵绵的上个世纪三十年代的油纸花伞了,只剩下寂寞的月光。既然“掠夺”了春天,就做一回朴实顽强的“丁香”吧!接连的三个“尽管”排比——排除性的条件转折,强化了爱事的凄凉。“面纱”以具体喻抽象,“金黄”用如名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