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触摸墙上的斑驳,就像触摸一段旧时光,“我试图靠近最初的水的澄澈。阳光高照,白雪在山巅响亮”。诗人在这里仿佛看到了故乡,走进了故乡怀抱。放松而亲切。 活动时的漂流也给诗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在水之上/我们都快乐起来/掬一捧在手/水温,刚好洗耳的凉/打开水草的呼吸,绿意回旋/歌声落下去,开出雪一样的花/水浪,以恰到好处的高度/打湿了扑面的风。在水之上/我们都快乐起来/仿佛这样的漂,更顺乎身体的状态”——《漂流》一诗活灵活现地把当时活动时诗友们的快乐表现得淋漓尽致。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红豆,又名相思子,人们都将它当做爱情的象征。古往今来,诗人们咏此以寄相思,而一首王维的《相思》则更将红豆的意义推向了极至。 在山沟沟诗歌采风活动中,一株株千年红豆杉,和其上的红豆也牵动了此行诗人们的心。 “古老还是年轻?这让我,莫名想起了爱情。枝头残剩的果子/赤裸着小小的身子,无限接近蓝天和白云/它们不能被摘下。它们在高不可攀的高处/与星星,交汇眼神”,看着冬季树上的红豆果,诗人不禁担心起来,“它们该怎样/经受风的冷”,诗人暗暗地呼唤,“落下来吧/扎进泥土,或许就会生根”——《千年的红豆杉,年年的红豆》一诗里,诗人看到红豆果,莫名想起了爱情,内心也荡起渴望的呼唤。情感无罪,没有比真的情更令人铭记。 如果,把情看作是袁春春的写作动力,那么在这种创作态势下,诗人更多地则是注重诗“来源于生活,高于生活”的艺术追求,并在艺术追求的基础上,以诗引领自己的精神飞升,超越尘世的情与感。 这在《我站在洗耳泉边》和《白莲》两诗中可得到体现。 袁春春在《我站在洗耳泉边》中说:“净耳,便是净心/水的凉,洗去我的听觉”,其实,“我”喜欢用眼睛来听,用每一寸肌肤来听,“我听到竹子青翠欲滴,溪水清澈见底/我听到白的雪 红的灯笼 以及绿的风/我听到每一缕阳光温暖如春”,此时,“我”双耳失聪,听不见苦难,悲伤,凄凉,“我”用每一次呼吸,听花儿走动。在诗里,诗人站在洗耳泉边净耳,净心,让我们看到一幅“诗人洗耳的画面”——润眼而养心。 但即便这样还不够,在净耳,净心后,诗人静静地听风叩门,在诗里静坐成一朵莲——一朵白莲。哪是一朵怎样的白莲呢? 诗人《白莲》一诗中告诉我们:“关于那朵花的故事/一直流传着,在梦里/濯清涟不妖,出淤泥而不染”,在注定与水有关的中午,四十或许只是不惑的一个理由,抑或一个惊慌的措辞,诗人从没去在意一朵花与另一朵花有什么两样,她让自己“在即将展开的诗里打坐成一朵白莲,在远远处/让发型的颜色在额头打卷,让风在一幅水墨里传达爱意”,此刻,她不说酒水,“不说果盘之外的绿叶/不说不蔓不枝的修辞,和白描的手法/静等一场暴雨后/天空落下的白云/如莲般/像/我。”袁春春的一次杭州之行,匆匆中竟写出这样一组语言亲合和语境脱俗、如此令人欣喜的诗来,让我领略了一位知性女诗人的风采。这不是巧合,也不是偶然,而是与她的人生姿态有关。也是袁春春让诗歌皈依内心,和她本人坚持知性诗歌创作的精神指向。 诗通心。翻阅袁春春的诗,可发现她的作品来自:她与自然的贴近和心灵的体验。这种贴近和体验是一种艺术的回归和生活的超越,其中蕴涵她心灵成长的过程,与她一道体会这种过程中,不知中也使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