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1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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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歌无疑都是一种深远和深层的写作,它将独立地看待一
切现象与问题,以诗性论断幻化出不朽的思想场景;它也
不期望读者什么的一概认同,内涵温暖的光芒,似乎自始
至终都将比拥有任何承认之类的趣味更为重要。诗人多探
索一下就会多一份梦幻的变奏,以最大的努力释放压力下
的彩虹,引导社会多与精神有所关联,让思想的推想呈现
出新的理想方向,这其实也是今天的诗人所要为时代展望
与预测的一种新的征程。不被习俗化的诱引打扰,多以超
越身体的场景出现,让批判之后更有幻想生动的发挥,唯
有深刻的不断进入,意识、心灵、物质在言辞的提醒下又
能遇上更多潜在的观念挑战,并像大诗人济慈所说“通过
死亡 / 获得不朽”,这样若是都能试着来做一种揭示后的
安抚,如此尘世良性的一面,也许便会在诗歌中多番出现
价值的景观。
我们永远应当相信不同层面的文学经典,都有继续生
存下去的可能性,但高中有高,尤其在诗歌序列里,深度
和高度不全是普泛化的对应,相应的终极价值认知,一样
不是以简单的差别,就能说一下说明那种䢛然有别将会意
味着什么的。这是一个有关作品成分厚度与力度的问题,
根本不在有机类比之中。真正的好作品,它散发的永远是
种天籁,从无自我捆绑,倾情吟唱的都是想象的世界和观
念的变体,是叶芝所说的“一个人拿起一张纸 / 同时也揭
示出人的内脏和星空”!做这样的诗人当然必定也会有很
大的难度,诸如如何处理作品与梦想的关系,怎样找出相
应的根源;悖论的实质是什么,对于人性的诟病,诗人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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