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46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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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大道的开始。
在诗人眼里,敏锐便是彼岸。人类世界的困惑实在太
多,循环的历史同样也在不断聚拢和消散。诗歌如何准确
地去描述这些意思和意象,过往一切局限于可见之上的探
索显然不够,那些丝毫没有神性观念渗透的无信仰之作,
一如诗歌的集体化创作,一直受制于能力及认识的彻底醒
悟,太多这样的丧失诗学建设的近乎千篇一律的“繁华”
作品,实质也无异于创作的自杀。我们今天反复倡导一种
把握本质要素的写作,目的也非贬损诗歌创作与形式的其
他类型。诗人若能从隐形中重新看到内心的万物,而不是
仅仅依赖表象才能表现出事件与情绪,要是诸多诗人都能
做到这种消化空间的默契而不再是种种图解的甜言蜜语,
中国的诗歌,可能真与走向世界甚或平视就不远了!当然,
文学也不是什么承诺,它不过是在一切衰落或繁荣面前,
用一些尖锐问题和诗化的景象,指出更好的方向而已。因
为政治的荒诞及各种习俗秩序的傲慢与迟钝,毕竟已让人
类多次地沦为了欲望的牺牲品。如果我们当下诗歌作品的
激情中心和兴奋点,我们还有更多的闲适之心,仍不愿去
光顾这些新世纪同样还在蔓延的思想生死场,“诗人何为”
的警钟于今日再多敲几次,是否有谁对真正的希望,又有
什么真切的领会?
让沉默的词语在所有的幻想陆续败坏后重新焕发活力
吧,哲学家诗人的作品,只要不是对光明与黑暗这种二元
精神的排斥,只要它不是属于那种自我封闭中的眼花缭乱,
它就永远不可能是真空无物的。中外伟大诗人都具有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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