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39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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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发展的平衡力问题,如何可让人类的思想继续于某一高
               度熠熠生辉,并从中唤起世界一种又一种激越的创造,想

               来类似这样的能够不断造就出一个生命宇宙的诗歌的活
               力,同样迫切地关系到整个社会,是否还愿安静地倾听一
               种意义,及对完美再有怎样多种正面的把握。
                   诗人当有一种被神圣选中的自信。

                   如何回应流逝的岁月,如何以炽烈之心感受万物,并
               朝闪电云朵般的时间继续迈进,一种孤独的事业在诗歌这

               样的特殊位置,如何又能不时地充分显现出那种并非实用
               的价值,甚至还能让这种化合了事物命运的价值不断成熟
               与增长,如果不是沉思一直在引路,不是神谕始终在向诗
               人传递着某种评判的基础与标准,甚至不是诗歌自身于超

               越中包含着更多对事物及经验的理解,人类那些伟大而非
               凡的诗歌殿堂,这些完全可以说是高度极端个性化的产物,
               还会有今天这般优秀得错落有致吗!必然的品质造就必然

               的诗歌,因此从不试图以沉思来作为浮现什么的诗人,他
               们不可避免触及到的,必定还是一些生活简单的复制与对
               应:没有更多所谓艺术的差别,更谈不上对未来有任何认

               知方面的回答。这是一种甘心面对庸俗的相识,无关才华,
               只有失于崇高的不相匹配和差距的认定。同样,这类诗作
               屈服于自身的丧志玩物,不再要求抗争与寻找,自是词汇

               的灵魂,也永无可能会在社会的期望中有多少闪光。
                   早期的英国诗人及文评家柯勒律治曾经说到:“诗歌
               行为本身是一种神的创造行为幽暗的对等物”。他说得固

               然玄虚了点,但我们至少可以理解为诗人当沉思,唯有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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