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3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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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使语出天然多少仍有一定的修饰成分,只是诗人的
               另一番凝词炼句仿佛已臻及化境,旁人无法再能对此“白

               描”有所识别而已。
                   最后我想说说诗人这组 16 首诗中最后这首 240 余行
               的短长诗作《弗拉基米尓的荒凉》。首先它无疑是幅诗
               歌的全球风云图,世界图像的“当下性”,应该说是极

               不乐观的“四米长的白桌,堆积着 / 厚厚冰层的工作台”。
               权力的傲慢伴随着人性冷酷的距离,直至 21 世纪了,战

               争依然还在成为绚丽白日的噩梦。“科学技术假如用错
               地方,就是反动 / 战争就是血淋淋的生产力!”诗人的
               呼号是振聋发聩的,关于和平的畅想,今日同样应该成
               为我们不能不熟悉的热情追索。因此诗歌大可不必只是

               着眼于丰富美感与抒情的到来,在社会和历史发展潮流
               中,还是时常要多有一些忧患意识,既要关注世相,更
               需注重心灵再有怎样的呈现。可能死亡魔术师随时也在

               等待我们,所以弥散在诗中的现代符码,允许有一些日
               常故事情趣的演绎,但凡一名有责任心和使命感担当的
               诗人,仿佛更应将其心灵与灵魂的文本高举头顶,让读

               者于较少崇高的结合点上,仍能欣慰的看到艺术有序递
               进的改变,看到创造并非就是真正一种旁观者那样无聊
               的独行。其实语言维度的叠映与交响,都当是超出生命

               最为迷人而富魅力的展现,就如陆健的诗并不复杂却从
               不乏多元格局,较为直接甚或极少逆势而动,但毕竟“它
               的字母,或者笔画弯钩,也在 / 原地打转 / 把岁月的王朝

               磨损”了。这便是远远超出了一般书写,一直倾心于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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