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208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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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情吟唱变为诗歌



                         ——尤佳《时间是有形状的》略评


                 现代诗的广阔空间不一定就是天空和大海。世而无象

             则有象,心灵景观的丰富,仿佛历来是诗歌情怀的坐标系。
             好诗自古都不会是“为事而作”处处伦理在场的简单心境
             表白,珍贵的作品,往往都有着心态体验与外在激情联系

             的交融互动,《宇宙,尘埃或混沌》不《只是为了呈现》,
             “让诗歌陪我一起,享受孤独”的寄情方式,其实这种重
             塑生存还原不易显形的内在诗意精妙的物感,恰恰以小我

             扣合着大我,以日常启发的穿透力,折射出了价值形态,
             并以本真感中的纵深感,较为贴切的完成了诗歌美学走向。
                 审美需求的多样化,实质是并非要求诗人们刻意都去

             常怀一种精品意识。自然流露,或许也会迎来一些深层命
             题的大同。许多不经意的认知,“独立于狂想者的意识之
             外”,由于我们已习惯了人文情怀的关注与介入,因此从

             传统承继中走来的诗人,今日许多都会将生活的碎片化变
             为精神的规范化,犹如在“夜空中看见星光”,总能集中
             的做到心情变奏跟意象肌理的互为观照,且于人性与命运

             的不同侧面,用“安慰,以自我消失的代价 / 醉心于夸张
             的想法”,继续体现出生命力的真实温度来。
                 《我从一百年后回到现在》,“植物和酒的精神是透

             明的 / 却往往模糊了人类的思想”,“时间的脸”,《总
             有一些疼痛被掩盖》。这样的诗,呈现了较为沉痛的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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