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61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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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凭借修辞造就必然的结局,机敏的重现了无数神喻的
色彩。伟大从来不是什么偶然巧合,一切想象性作品的品
质,似乎天生就于积累中包含了一种不可预料词藻的必然
性。其实这种仿佛孤绝状态伟大的抵达,应该都算神也为
之动容的默默认可和无比珍视的期待。当诗人再也不会没
完没了的游走在思想之外,只像以前那样就学会了单纯仅
能在视觉化上将意象推进 ; 当诗人的激情可能性以及感知
水平,终于远远超出了风流自赏的初始存在,并能于否定
与分裂中以绚丽创造缔造起更富辨证的内涵,相信此时这
种避开了规律的理智的变化,这种永远的纯朴性重又归来
的一切纯净意味深长鲜活的形成,甚至那种继续还愿与谎
言和虚伪永远作斗争的绝不迟钝的犀利歌唱,这些都是上
帝今天更愿看到的人类中的诗人最坚定的回响与表达。他
们以迥然别于庸常的诗人无限之潜能,风情绝世的说出了
一个时代修辞的秘密,正像伟大的文论家柯勒律治表明的
那样:诗歌行为本身就是一种神的创造行为幽暗的对应物。
所以一切诗人,不妨都努力传承好这样一种与己相适应的
回到庄严的支点。诗人要用语言永远使自己更为壮阔的站
立起来,正如每一位政治家均当以正义作为衡量自身发展
的标准那样,公正是光明的前提。诗歌一样历来不是狡诈
的文本,幸福有时也是不幸的,诗人应在浩漫的思想宇宙
之旅中,永远对伟大的概念深信不疑,并愿时刻经受清醒
的折磨。因为你已千真万确的领会了诗歌多义的丰富性,
甚至你已幸运的洞悉到了事物幽微归结的不同,譬如有时
不朽不过是死亡更好听的一种说法。不在消极层面仁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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