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55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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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本质。因此任何禁锢的意味,是无法束缚甚至抹杀一直
               有着未来方向的诗歌这一高贵的事业的。尽管诗歌首先是

               种形式,是精神化的产物,萦绕和浮现在我们面前的,可
               能更多的是些超验性真实状况,但它绝非就是自然中的孱
               弱现象。相反却能以想象的力量,以我们总难疏忽与遗忘
               的时时总想感召点什么情结,一生仿佛都在与大家相伴相

               随,直至获得永恒的觉醒。没有永恒愿望的破灭,也许正
               是诗歌一直以来可以进入的最佳状态。在永恒与易逝的结

               合点上,我们于无数失望深处,像是总又倾听到了诗的故
               事所能洋溢起的魔性事物,那是十分相宜于转换现实的心
               灵序曲,那是所有焦虑声音一种浓重梦想的替代。诗歌的
               深刻活动实际就是要用智慧的角度来看待问题,而不是始

               终仅有一种盲目的热情。延伸在诗中对生存的叙述与反思,
               向来也不会是消极和空洞的。好诗的思维永远是种创造,
               这既是灵魂的职责,也更是一切诗性价值取向的核心。用

               诗的自主权,甚至以殉道般强烈对比的绚丽变换照亮世界
               与社会,与其说这是诗人躯体与内心独具的协调力量,倒
               不如说诗歌就是种天然的恩赐,许多跟启发与美好的一致

               性,恍若事先早已形成和发生。
                   英国浪漫主义诗人布菜克曾经说过“所有民族的宗教
               都是来自诗的天才”。这种让诗人无不幸运的论断,无非

               是想说一切神圣都是富有诗意的。天堂不会收回诗的发展。
               因此如何选择诗意的表达,在时间与空间上渴望一种怎样
               的主题,进而反观现实用艺术来舒畅推及了然于心的诗歌

               精敏所在,这便是诗人永未结束的对超越坚定的要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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