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2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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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并非就是丰富的所有。当诗歌被一些市侩般的夸张长期
             践踏,标准不是来自咒文便是呓语的狂轰滥炸和百般自抚

             时,这样的事实说明,一个时代确实是不需要思想,更不
             想拥有任何戏剧化能够熔炼出金子的痛苦了 ! 平庸者的作
             品讲究的只是趣味,它们一直处于那种变相混乱的绽放,
             宛如一些精炼散文,也奢求获得诗歌赋予的光彩。这种荒

             谬的自我认定,如今漫延开来仿佛谁都在自己的时代,可
             以扮演一个重要而关键的角色,但在灾难来临时,往往它

             们还是局限于保守的束手无策,甚至只会在一起大唱着分
             裂的挽歌,或者就像喧嚣的酒吧那样,到了一种忧患时刻,
             还只是不忘玩弄耗尽的语言的及其病态的抵抗与前进。
                 是不是我们没有能力做到最好的寻找与放弃,是不是

             生命的深度抑或无法直奔天囯,现有的一切形象辉煌的思
             想格局,由此在复杂的当下,就只能有想象的低矮化,使
             之象征也无魅力,再能幸运地交织和融合出更多诗歌同样

             也需展示的救赎之路 ? 活着总是困难甚而困扰的,诗歌飘
             荡其中,如何能剥离出一种叫人欣慰而不再阴郁的果实,
             我们把漫长又短暂的一生时间联系起来,尤其当我们在用

             诗这种绝非表面的抒情来感叹历史,即使成熟和末日同时
             降临,至少我仍恐惧于已然获得真理的所谓证明。
                 那么风花雪月想包含和概括的究竟是什么,便是欢乐,

             又将再作怎样最终的处理 ? 是否有这样的可能,有人依靠
             诗歌,就能陶醉于浮生,无须顾及生存的尖锐,也更不必
             在乎价值对生命,将有的严厉斧削 !

                 我想每一首若是都能多体现一些这样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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