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1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P. 11
变得尤为客观而重要。当然这时的诗歌作品,再不会让一
般读者成为过去幻想的受害者。伟大的生命力往往都是由
焦虑问题组成的,因此许多抽象使命,也只有能够进入了
一种较高性的主题把握,一样在提供着探索机制的纯诗,
同样就会产生一些神奇意识的正典化,并使本质的发挥与
描述,得以光辉灿烂。
如何不把自己当作高雅的死敌,让想象为更多的未来
服务,观察与结论,在诗歌的秩序中,应当永远只有一种
渐趋神性的转变与复兴,有一种稳定言说不断在演绎的希
望原则。诗歌的悲情主义,讲得大凡都不是理想的没落,
而是一种诞生又将发生的前瞻与跃进,它是光明总想永恒
的一种矛盾的诗意,是世界一直是不幸的总有一种自由的
等待。它不是用漂亮修辞来解释事物,出色的诗歌作品无
所谓源泉的狂喜,当它不时以闪电般的提醒,告诫着一些
屈服而无奈的目光时,它的态度表明,就像是一名命运指
导者:过去不是倒退,但时间绝不允许有谁仍还矫揉造作。
因此宏伟的诗歌会继续坚定地说,人性并不浪漫,理想也
可能会恶化,所有的唯美性都会有不可扭转的枯竭。诗歌
对一切思想、精神乃至情感的评估,不能仅停留在弥漫的
形态简单上,它必须做到前进中的否定,尽管城堡不会发
生任何审判,但浩瀚与湮灭,足以使文明和文字忧伤 !
我们怎么去领会现实,而一定要将诗这种预言般的梦
想强调,认知为放置美好最动人一种精神方式呢 ? 是什么
妙不可言,始终在让那些奔腾而深沉的思想,惟其看到事
物均在神圣的流动,崇高气概从不沉睡,存在与拥有,其
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