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ge 10 - 顾偕:《谁在空白点起舞》
P. 10
对诗性的捍卫与忠于。背对读者,以无谓的主观认识总做
一些空洞自我的个人游戏,不明智地甚至将诗歌视为语言
的欢歌方案,只会为幼稚和天真完全脱节于世界的怪诞发
声,这种类似威廉·布莱克所说的“幽灵自我”,长期占
据着民众需要倾听真实认识的位置,一再以自我平庸的举
世瞩目,把读者反复贬为了无聊的消费者。诗歌上升到今
天这种持续不断的贫乏且狭窄的“天堂”,并多人还着迷
于这种疏离崇高的艺术趣味低下的找寻,不能说只是我们
大多人对理想与梦想出现了偏差,同样这种浑浊的所谓平
涂化抒情的穿透,其实也是世纪对我们思想长久毫无变化
的一种惩罚。
人类因思索而得以展望星空。作为诗歌写作,如若形
式与倾向,只会坚持不知是庸诗和非诗的模仿主义的推进,
根本不能在探寻与呼唤中相遇到一些精英的灵魂,这样毫
无精神前景的诗歌作品,又怎会以自己难有的抨击或拒绝,
为时代的读者,带来更富高度的阅读的愉悦 ? 什么值得我
们非要去写,哪种必须遵循是属于既定的理解,诗歌创作
的信条受什么影响,如何又能在与未来始终相隔的途中,
永远保持清醒而不分裂的距离 ; 我们靠什么赋予,方可精
确地看见与现实截然不同的思想的面目,我们究竟想依赖
怎样的象征,才会努力迈向一种思维和智慧设想出的奇迹,
包括痛苦试图指向的解救,人性光大,对一切恶劣掩饰的
清除。诗歌可以做的,不单有着对黑暗先入之见的承担,
在各种风险实践的希望流露方面,一种于事实直面中演化
而来的悟性的迎头而上,自是也能让想象在改造世界时,
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