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诗歌机趣——论陆健诗歌生态的磁力 |
|
|
作者:朱林国 来源:本站 责编:周占林 日期:13-05-20 16:50:47 点击: |
|
精神营养。社会发展过程中的负面现象,自然就被敏感的创作者所捕猎而成为讽刺对象。以刘征为代表,包括余薇野、池北偶、易和元、黄永玉、陈显荣、石河、张维芳、罗绍书、梁谢成、萧振荣等人大批的讽刺诗创作如流涌现,形成中国现代讽刺诗的第二次创作高潮,出现了如《多刺的玫瑰》、《不在高》、《老虎贴告示》、《最后的香肠》、《曾经有过那种时刻》等作品。其中刘征的成就,使中国现代讽刺诗实现了一次意蕴表达和诗美价值层面上的革命性转变。
文学创作继续推进,中国现代讽刺诗的发展、讽刺艺术的步伐没有停滞,它们在摸索前行以期有所作为。在中国当代诗坛,我特别注意到陆健的诗歌创作所表现出的一种内蕴于诗歌话语言说智慧深处的讽刺艺术,同时话语言说智慧和讽刺艺术,也作为陆健诗歌机趣的一个重要表现而存在。陆健的诗歌创作在讽刺艺术的运用和表现方面无疑可以被认定为是对马凡陀、刘征、余巍野等人现代讽刺诗创作的继承与衍变。首先,陆健不同于热衷于在时事政治或报端中找材料的马凡陀,除了媒体提供的“二手资料”,他更注重对自己经历、体验的提炼,是一种注重于经验而非理念式、道义情感式的诗歌讽刺。比如《抚顺市和平区西段61号》,同是处理重大社会题材,陆健以轻喜剧的语言风格叙述了自己参观雷锋纪念馆的经历,使一位特殊年代的人造神祗在笔下回归普通人的位置;第二,陆健不同于刘征、余巍野等人将社会世相新格律体化地参与诗歌话语的呈现,也不同于他们将幽默仅定格于他人而远离自我的惯常做法,反而是拿自己开涮,同样痛快淋漓有快感。比如《医院和坏人》一诗中对于“自己是坏人”的体验,还振振有词地说“我私下想,进了这大门的人\不是这儿坏了就是那儿坏了\不是骨头坏了就是肉坏了\说坏人难道诬蔑谁了吗”让人忍俊不禁;第三,陆健有时将自己置于比讽喻对象更“低”的位置上,表现出一种对不正常世相、人物的“仰视”,好像很“傻”,似乎要“赞同”甚至“恭维”它们的话语姿态,把机锋掩藏起来,当然这是为了强化讽喻效果而采取的语言策略。比如前文所举的《医院和坏人》。关于这一点,陆健在其万字长文《不断尝试着去作一个名叫陆健的诗人》中有一段夫子自道可作参考:“《四方步》中的‘叙事人’有他自己的审美情趣的‘傻’。煞有介事,明知故问,借船搭桥,李代桃僵,故意把自己放在比较低的位置上,他的思维和您的思维使用的不是一个逻辑。傻。就像有的官员希望的那种傻。你傻他便于愚民,行其欺瞒之道;就像有的商人希望的那种傻,你傻他便于榨取你的血汗;就像有的文化精英希望的那种傻,脑瓜不灵活,较真认死理——这中间倒是有一点是那些聪明人忽略的,也许你所处的位置,恰恰是能够观察对象方本相的最佳角度。所以又可以反过来说,你在退后一步的时候已经看似无意地处在‘有利地形’的位置上。”①此类视角的选取,在中国古典诗歌、起码唐代张打油等人的创作中已经初露端倪,在宋代苏轼等人的游戏之作中时有所见。当然,陆健的诗歌创作,只有在一个思想解放程度相对较高的社会环境中才能有所作为,社会进步与文明程度较高的条件,推动着陆健在对现代诗讽刺艺术的思考和运用中试图实现一种更为深远的艺术转向。陆健的这部分作品,恰如杨远宏所言,“传统的诗意、诗境,在陆健诗中几乎荡然无存。漫画式喜剧与荒诞呈现和解构,使陆健在现代诗写作中,领有使人刮目的地位和影响。”②从他的作品可以看出,看似随意的诗歌形式表达着广泛的社会关注,尤其对人生和人性的关注;同时,摒弃并修复中国古典诗歌中文人相轻的弊病,敢于突破前人 | |
|
|
|
|
|
| |
相关链接 |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