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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箫评论之二:两个人的江南
作者:孙拥君 来源:
中国诗歌
责编:白 沙 日期:08-11-24 20:50:13 点击:
“发光体”,不是有“黑暗也是一种光辉”一说吗?“裂缝的灯火和青铜灯/点得亮潮湿的江南?”这是一个疑问,实则是一个无须回答的设问。作者前面的描述已经回答了一切,我们需要历史明灯和时代灯火的指引,但如果没有鱼儿的游动,那些亮光就显得十分空洞。最终依靠的仍然是探索中的生命,那是真正的不可替代的光源,是点亮大地、点亮思想的野火,是永远不会西沉的“我的太阳”。
再看《忍耐》,一朵玫瑰的生存颇具人的特征。在兽性、神性、人性的图谱,诗人没有离开江南“游鱼”的人格化,依然把人性确立为创作的主体。玫瑰曾经灿烂,恰似人的命运。即便在风中“晃悠”——那也不过晃悠而已,终究是幅度有限的“钟摆”,不危及整体生命和整体美的存在。然而,“生命落下,碎裂”,恐怕不是自然风力使然,而是功利主义的人为。将玫瑰制成花茶在经济学家眼里天经地义,在买卖双方眼里无可厚非,但在诗人审美领域可能是一种难以饶恕的“刑事犯罪”。诗人既然不肯让历史的青铜灯束之高搁,自然也不轻易放过“摧花”的经济行为,因为在他的眼里,玫瑰不是经济作物和生产加工的原材料,而是饱蘸人性的爱之神、美之神。他不是一个简单的护花使者,而是一个试图站在特别法庭上的法官,然而他找不到可以锁定的真正的被告——那时一种无处不在的强大的习惯势力和经营理论。他也找不到原告,因为“受害者”奉行忍字头上一把刀的信条,根本就没有想到起诉,最重要的是无处行使起诉的权利。“还说些什么?一壶玫瑰花茶吗?”——这样的发问似曾相识,是的,我们在“点得亮潮湿的江南?”里领教过诗人的无须别人明确回答的的设问。这不象一个专业律师的口吻,因为诗人要审判的不是具体的个人,而是“全面”的以拜金主义、实用主义为基础的摧残生命之美的“集体意识”、“集体行为”。当风情万钟的玫瑰被风干、爆炒成木乃伊一般,诗中那个“我”显然坐不住了,他站了出来,但没有英雄主义的表现,所做的不过是“从碎口的颜色/找到你破损的嘴唇”,随后的发问因为长期压抑而“轻描淡写”缺乏冲击力。这与“忍耐”的命题一致。“在没有英雄的年代,我只想做一个人”——中国伤痕文学留下了这样壮烈的句子,然而,在“钱本位”“官本位”引领“英雄”的人类社会,“在英雄辈出的时代,我仍想做一个人”,显得更加迫切和庄严。因此,诗中那个寻找破损玫瑰的形象,尽管离“高大全”很远,但更加真实可信,更能赢得我们的文学认同和尊重。
忍耐是出发点,是过程,是一种局部的可以扩大的理性存在方式,不是最后的目的。鲁迅说“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把“沉默”换成“忍耐”又有何妨?“忍耐者”未及爆发就在缺乏人性的“人为”里丧失了鲜活的自我,这样的人间悲剧,古今中外,难道还少吗?
这首诗“我”和“你”,与前一首“鱼”和江南雨夜,均形成相应的对应、对称、对话关系。梅雨,灯火,老者,构成江南的“大我”,与自我的他者化———鱼,既对立又统一,互为客体又互为主体。《忍耐》中的“你”——玫瑰,无论虚实,都代表至高无上的仁义、博爱和美学。诗的基调定位于“我”和玫瑰的内心告白,让我们感觉到玫瑰的动物属性和社会属性。最后两句,“你”一一句简单的话告诉我“没那么简单”,虽然轻轻一句,却如远天隐隐滚来的雷声,摄人心魄。“远远地,你是这样告诉我”,使我们不难发现“我”和“你”拉开的时空距离。我们知道在《圣经》里除了耶稣基督,谁也不能复活,然而凋敝风干的玫瑰为何还能“说话”呢?我们可以假定另有一个女人在冬箫创设的诗国,弥补对话者的缺失。但这是下策。最好的理解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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